这种本事,这本该是朝廷的责任,只是见到一个两个实在太可怜的,不帮都说不过去了。我就帮我能看到的这一两个,怎么,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
裴清玉一边说,一边揽着她,一块看她费劲地解九连环。
“你这不对,应该朝……”
“你不要干扰我!”
林乐乐看都不看他,专心和九连环搏斗。
“我不教你,我看今晚上你别想解开了!”
“九连环不就是因为难解开,才好玩么?好解开就不好玩了。你急你先睡觉,我上别的地方解去。”
林乐乐拿着九连环,站起身来就朝外走。
忽然她惊叫一声,裴清玉把玫瑰椅子往后一推,拦腰就把人扛在肩膀上。
“讨厌,你干什么呀?”
“你说我干什么?国丧期已过了!”
林乐乐笑着拍打他宽阔结实的脊背,被他轻轻扔到柔软的锦被上。
秋香色的锦被,雪玉一样的人,九连环被扔到了枕头边……
第二天,林乐乐睡到中午才醒。
想起昨天,还是脸红心热。
照照镜子,连低领子衣裳也不敢穿了,换了件高领的,捂得严严实实。
阿红打回京城,就常住在田庄新建的收留孤女儿童的学武堂,因此小苹花伺候她穿衣,不禁心疼又奇怪,嘀咕:“陛下平时对娘娘不是挺斯文的么,昨儿也没见他喝酒,怎么……”
昨天才是他的真面目呢,豺狼虎豹,平常都是伪装。
林乐乐捂着脸,埋着头。
阿红见她露出的耳朵尖都通红,摸摸烫热的,平时从不这样的,倒是担忧。
“小姐,你可别发热了,要不叫个太医过来?”
“不,不用。”
“昨儿你叫的声音可不对,吓得我都想进去,春死命拉着不叫我进去。”
腾地一下,林乐乐脸更红了。
下午裴清玉回来,换了常服,瞧见林乐乐难得没出去,窝在藤椅上摇摇晃晃打瞌睡,就悄悄走了过去,一把抄腿弯抱了起来。
林乐乐吓了一跳,睁眼瞧他往拔步床边走,又羞又气,死命擂他一顿,喃喃骂他。
裴清玉忍着挨锤挨骂,大步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摸着被锤的地方,扬起眉毛装无辜。
“我是见你衣衫薄,怕睡久了冷着你……怎么,还疼吗?”
林乐乐脸一红,啪地打开他按向衣襟的手。
裴清玉搓着被打红的手,也不生气,笑着说:“昨儿是我不好,我帮你揉揉。”
“不用你揉,没安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