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就照着这么揉,没记住的话欢迎随时来找我,我们有联系方式吗?如果没有的话加一个吧,对了,你怀孕几个月了?是狐狸崽崽吗?满月的时候记得请我去吃酒呀,我要么给他当干爹吧,名字你想好了吗?要不要我帮忙给你取几个?”
寒栖思维奔逸,一个念头接一个念头不断冒出,让大家完全找不到与他谈话的重点。而且他的热情在以一种吹气球的速度迅速膨胀着,令大家都很不安。
尤其佩达西。
做了葬良心事的他,潜意识认为寒栖是在借着“躁狂”在和自己装模作样,想要对自己和肚子里的崽子图谋不轨。
狐狸努力从寒栖的魔爪里挣脱出来,连滚带爬的躲到水鹿医生怀里,抱着肚子哭道:“父亲~我要回家~呜~我要回家~”
“别走啊,”寒栖一把揪住佩达西颜色亮丽的毛绒大尾巴,爱不释手的说:“瞧这尾巴,瞧这毛,长的多好啊!不仅颜色亮丽,还油光水滑的,砍下来当围脖肯定暖和。”
佩达西心头一哽,白眼一翻又要晕。
邦德忙一把捂住寒栖的嘴,把他拉了开来。
后来水鹿医生等离开时,并未给寒栖配药,也提醒邦德:“避免他体内的病毒再产生什么出乎预料的变异,先不要给他服用任何药物,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记得不要让他碰酒精,他已经够亢奋的了。”
亢奋的寒栖一直送他们到客厅门口,对佩达西和他肚子里的崽崽表现出了十二万分的不舍,吓得佩达西跑丢了一只鞋都没敢回头捡。
此刻寒栖的躁狂症状只是初见端倪,邦德也并没有从中发现什么不好的地方。
那个原先总是沉默不语,像根木头一样无趣的寒栖,变的活泼,热情,开朗,乐观,奔放……
给了邦德完全不同以往的体验。
最特别,最令他感到开心的,当然就是寒栖对于性的开放。
邦德在家的那两天,寒栖的口氵舌突飞猛进,不仅是接吻,别的方面也可圈可点。
邦德十分享受那样没羞没躁的日子。
他的雌性不仅会回应他;还会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他;并且时不时的就要拉着他的手,主动塞到他的内*里;还会用灵巧充满甜蜜的舌,照顾他的全身上下。
当习惯了在各种事情上掌握主动权的邦德闭眼躺在床上,任由寒栖牵着他的感官走时,忽发现那种感觉还挺不赖。
“我明天就得走了,你在家老实点,听见没?”
黑乎乎十分温暖的窝里,一人一兽光着抱在一起说悄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