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飞卿生接了这势大力沉的一击,闷哼一声不禁骂道:“靠,力气怎么那么大。”
眼看今天要无功而返,他不想继续纠缠,退到一架粮车旁屈起两指吹了一声口哨。所有能腾出手来的大魏士兵都像是收到了什么指令,立刻从怀中掏出了火折子。
年轻人看出了他的意图,边冲过来边喊道:“拦住他们!”
但已经来不及了,上百个点燃的火折子被扔到粮车上,士兵们还将随身带的酒都洒了上去。
若是只有粮食还不这么容易被点着,可偏偏夹杂了不少药草,使得这些粮车转瞬间就陷入了大火,灼得人脸皮发烫。
趁着南越士兵忙着扑火分身乏术,谢飞卿下令:“撤!”
丛林茂密,数百个人分散撤退很快就失去了踪迹,年轻人率属下好不容易抢救出来部分物资,脸上沾了灰烬,显得有些狼狈。
他的亲兵为他递上水囊:“棉术王子,我刚才盘点了一下,总共损失一百四十袋粮食和五十袋草药,保住了一多半。”
名叫棉术的年轻人蹭了下脸上的灰,皱着眉将剩下的水从头顶浇下来,几缕发贴在额前:“这不是小数目,看来又要被问责了。”
“国主和统帅不该惩罚您,是大魏人太狡猾了,如果换别人来押运,损失会更惨重。”
“呵,你觉得他们会听我辩解吗。”
不想再说这个,棉术看向谢飞卿离开的方向,“带头的那个就是谢宁的儿子?”
“没错,是谢宁最器重的大儿子,已经可以独当一面,这段时间在前线率军打退了我们几次。原本和大魏的公主有婚约,结果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被退了婚。”
“是谢家提出来的还是皇帝提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