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真是把自己的气坏了。
“难道你们还想指望那所谓的杜马会议?”
“你们那决策者真是脑子被驴踢了吧!”
另外一名工人面露愠色。
正欲教训教训这个出言不逊的家伙,却被托马斯给制止。
“公社规定,我们coвet工人不可以内斗。”
“可是!”他仍是不服地指着托洛茨基:“他根本就不是我们coвet公社的成员。”
“他更是口出狂言,侮辱我们主席。”
“但他也是客人!”
托马斯以坚定的语气,制止了对方的冲动,并且要求他出去冷静一下。
目送自己同伴的离开,托马斯才重新将目光放在托洛茨基身上。
“让您受惊了,我这位工友性格比较直率,但他是一个很好的人,值得将背后托付的好同伴。”
“我……”眉头轻蹙,托洛茨基还是收敛了一下自己的坏脾气。
他并不是不懂得与人相处。
相反,他很希望可以跟别人交朋友。
然而与他共事的家伙,都是一群脾气古怪的人。
远的不说,近的就以弗拉基米尔来举例。
一个才华横溢的天才,但同样,也是一个脾气极其狂暴的暴躁老哥。
在这样的环境下,身为新人编辑的托洛茨基,不可能不被感染。
这也造就了他这样的性格。
直接,不留情面。
只不过这样的脾气只会针对特别的人。
例如给自己投资的资本家,与他意见不同的同僚,或者一些愚蠢得无可救药的蠢人。
可如果面对的人是工人农民,托洛茨基便会收起自己身上的刺。
以最有耐性的语气,与之交谈。
这次暴怒,只因为回想起约瑟夫那轻蔑的眼神,与自己失败被捕时的狼狈。
待他冷静过来后,才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怎么样的错误。
这里可是coвet公社,不是自己的《火星报》编辑部。
在别人的地盘内辱骂他们的领袖,这种做法极其无礼。
况且,对方也无恶意。
身为一名享誉盛名的文人作家,他不愿意给别人留下如此无礼的一面。
微微低下自己那高傲的头颅,与面前这位工人道了一声歉。
“抱歉,是我无礼了。”
“无碍,您是卡尔主席重点关注的客人,而且卡尔主席跟我说过了,您的脾气比较暴躁。”
“……”
眼眉轻轻挑起,这‘卡尔’是谁?
更让他在意的是‘主席’这个词。
他记得,里面有两个领导人,一男一女。
男性是那个令他感到反感的粗糙约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