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墨眉如同跷跷板一样,翘得高高的,并加重了脚上的力道:
“你果然是翅膀硬了,现在都敢无视我说的话了!”
我硬的可不是翅膀……
不好说出真正的原因,佐佐木没有在这上面过多纠缠,就转移了话题。
“说起来,结花姐是交了男朋友吗?”
“男朋友?”
正想斥责他的繘结花,还未开口,听到他突然提起的疑问,有些惊愕的轻喃了一句,随后摇头否定道:
“怎么可能,我没男朋友啊。”
“没有吗?”
双眸单纯无知的看着出言否定的繘结花,佐佐木疑声说道:
“可是你行李箱里的衣服……”
“那不应该是交了男朋友才穿的吗?”
咔吧咔吧——
手中装着薯片的零食袋被捏成一团,里面不断响起薯片粉身碎骨的哀嚎,繘结花用着吃了九转大肠般咬牙切齿的表情,怒视着佐佐木。
‘这个笨蛋!呆瓜!混蛋!太差劲了!’
用针尖般的刺人眸光盯了佐佐木一会,发现他还是那种懵懂无知的模样,繘结花突然感觉自己就是在对牛弹琴。
看他越看越气,繘结花跳脱的白大兔上下起伏,把手中捏成一团的薯片袋扔给佐佐木,愤愤地站起身子,头也不回的向着楼梯走去。
她真怕自己控制不住,抽起抱枕把佐佐木给打死。
这个!
迟钝的废材!
穿着浅黄色围裙,戴着手套,正准备把饭端上桌的繘京香,看到自己愤愤上楼的女儿,疑惑地向着她的背影问道:
“结花现在上楼吗?饭已经做好了喽~”
“不吃了!气饱了!”
“气?”
歪头看了眼坐在沙发上,愣愣拿着皱巴零食袋的冬见,繘京香明白是自己的女儿又闹脾气了。
这种事情早在搬来之前,繘京香就有所预料。
因为只要冬见跟结花凑在一起,结花总要没有缘由的生气几次。
不过也只是生一会闷气,所以繘京香便把这些当成了孩子间的玩闹。
把端着的菜盘放在桌子上,繘京香对着还坐在沙发上的佐佐木招了招手:
“冬见洗洗手过来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