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刚才一一谢谢你，你说这是你应该做的？”桑以霆紧盯着司南川，目光有些凌厉。

司南川掸烟灰的手一顿，抬眸看向桑以霆，认真地道：“有的事儿我还不确定。”

“什么意思？”桑以霆追问道。

司南川回想了一下记忆中的那个女孩，桑瑜真的是她吗？眉眼倒是有点相似。

“没什么，你放心，我不会伤害桑瑜的。”司南川把烟蒂扔进烟灰缸里，认真地道。

桑以霆：“......”我不放心，我怕你对她图谋不轨。

桑以霆看了看司南川，终究是没在追问什么，司南川不想说的事儿，谁都问不出来。

“那今天的事你怎么看？”

“不是袁蓓蓓就是孙萌。”司南川道。

桑以霆不解，“为什么这么肯定？一一跟她们有过节？”

“他们有没有过节我不知道，但是昨天热搜的事，我让徐立去查了，最开始爆料的那个营销号，是孙萌公司养着的，但也不确定是孙萌做的，徐立还在查。至于袁蓓蓓，”司南川皱了皱眉，直言道：“就是直觉，她有点烦人。”

桑以霆闻言挑眉问道：“......你烦的人还少吗？”

“也是，”司南川认同地点点头，“所以我们还是等调查结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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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瑜一觉醒来，天已经黑了。

“雯雯，你在吗？”桑瑜冲着门外叫了一声。

“哎，在，桑桑你醒了啊？”雯雯推开门走了进来，“好点了吗？”

“好多了，我大哥呢？”

雯雯想起了那个一身高定西装，自从桑桑落水就一直冷着脸的男人，“他去川哥房间了。”

桑瑜点点头，“那把手机给我，我给他发个消息告诉他我醒了。”

雯雯将手机递过去，一副欲言又止，想说什么又不敢说的样子。

“怎么了？这副表情？”桑瑜好笑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