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提醒我了。我打了个车去了花姐家,照例竖起耳朵先听听里面,没有动静。我轻轻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声不大的声音,问道:“谁呀?”
我的天,她回来了。我清清嗓子说:“我,珉儿。”
一会儿,门开了,但是防盗门没开。花姐看上去很憔悴,我忙问:“姐,你怎么了?”
花姐说:“没事儿,这几天比较忙,你有事?”
我说:“我听小舅说你回来了,来看看你,姐你要紧不?要不我给你去抓点中药?”
花姐说:“我没事儿,你回去吧,我不太舒服。”说着,“砰”一声关上了门。
我又敲敲门,忙说:“姐,你让我进去,我想照顾你。姐!”
结果里面什么声音都没了。我有些沮丧地坐在楼梯口。这又怎么了?怎么又开始结冰了呢?
我下楼后,去了二叔家,的“大猫”在树下摇头晃脑的,二叔正坐在车里,开着音响,抽着烟。我悄悄摸过去,朝他大吼一声。
二叔吓了一跳,一挺身坐起来,看到是我才松了口气,“你搞什么鬼,一惊一乍的,吓一跳。咋跑我这儿来了?”
我哈哈大笑,也不回答他的问题,反问道:“的狗咋跑你这儿来了?”
二
二叔说:“和你爷爷一起去的,还能干什么?对了,你和小花咋样了?”
我说:“就那样吧,不冷不热的。”
二叔说:“哈哈,傻小子,慢慢来。”
我说:“这次怕是又要出去了,做完这一趟我可能也就回了,要开学了。”
二叔抽了口烟说:“也对呢,早回去好,在这儿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