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终于说话了,“喝口水吧。小小年纪,胡思乱想什么?”
我说:“我没有,我没有胡思乱想。这一年来,我一直在想你!我学这些就是为了以后能帮到你,我……”
“够了,喝你的水!”花姐说了一句。
我再次陷入了沮丧。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没留神把嘴烫了。我不知道我是怎么走出花姐家的,转身离去时,我回头看了她一眼。
我明明看到她眼神里的异样,但是这却是最郁闷的事。心理学上有个说法,一件事你不去肯定,就算事实再真,也没有人会知道真相。
我反复地想,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或者眼神看错了?不过也算小开心,至少我“表白”了,而且没有被拒绝。
站在花姐的楼下,我还不时往她家窗口张望,猜想她在上面是不是能看到我,结果好像没有什么不一样。
傍晚,我带着叔叔和二叔的礼物,赶到了小舅家,叔叔、花姐、二叔全在。
叔叔看见我,居然很开心地摸着我的头,“嗯,长高了!”
二叔那叫一个激动,给了我一拳,“小子!你冬天咋不回来,咱带你去找黄羊啊!让你看看冬天的黄羊,运气好的话,打只狼,拔牙做项链。哇哈哈——”
说着,他亮出他那结实的胸肌,只见他胸口挂着一个尖尖的物件。
我很好奇,问:“这是个啥?”
二叔鄙视地说:“就知道你不知道,哈哈,这是狼的左上牙,最辟邪的!”
我摸了摸说:“狼牙能辟邪,那我的牙不是连神见了都怕!”
二叔继续鄙视说:“你好歹也是新疆人,咋连这个都不懂呢?男带狼牙,女带狼比石(就是狼的腿骨的关节上一块小巧的骨头)!哈哈哈……还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都是关于狼的,你想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