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染笑着说,“好。”
栎华没有追问什么是神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
有的人,不需要刨根问底也能知道她是诚心的。
而有的人,就算刨根问底,他的心也是迷雾重重。
永殇府第二天来南松府接走了江舒宴。
南松府下人的嘴都很严,何况这种一不小心就会被砍头的大事,说出去也没人会信。
魔族公主,下毒,倒吸灵力。
任何一个拿出来都会被五马分尸的程度,傻子才会泄密。
“他们欺负你,你怎么不叫我?”织染咬了一口大鸡翅,“拜托,我又不弱,你这样显得我很没有面子哎!”
“不弱你还被他们追着砍?吃你的烧鸡!”栎华躺在走廊的板凳上,绿色的袍子乖顺的贴着栎华,将栎华包的严严实实,“你的伤还没好,跑出来做什么?蛇精病!”
织染顿了一下,继而加快吃肉的动作,假装没听见一样。
“我想去救言清。”栎华捻起一截织染的头发拿在手里把玩,织染的头发软软的,很轻盈,有一股淡淡的荷花清香,很好闻。
“去呗。”反正你喜欢到处捡破烂,不差这一个。
“你不阻止我?”
“我为什么要阻止你?”
“蛇精病!”
“你蛇精病!”
折腾了一夜,栎华沉沉睡去,织染吃完栎华打包的东西,也变回簪子,跳上栎华的发髻里。
栎华醒来已经是第三天了。
栾初已走,大公子再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跪一跪,求一求,药师府的人就把大公子带回去了。
受罚是肯定的。
“夫人,”二公子颜慎修长的身形拱手而立,不知在楼梯下等了多长时间,“颜慎略备薄礼,求见夫人。”
“什么事?”栎华理了理滑落的袍子,重新披在身上,徐徐走出结界。
皑皑白雪覆盖了整个院子。
约莫半尺高。
花落尽,树欲静而风不止。
“那天晚上夫人和哥哥说了些什么,哥哥回府便高烧不退,呓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