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华加快脚步,想甩掉江舒宴。
江舒宴被栎华的话气的肺疼,指着栎华半天说不出话,鼻子和嘴巴呼出的气在雪天形成白雾,不出一会儿,鼻子冻的通红,脸也通红。
栎华在前面飞快的走,江舒宴在后面追。
栎华突然停下,江舒宴一个急刹,没刹住,脚底打滑,啪叽一个铲,给栎华铲出去老远,栎华“腾”的一下站起来,拍掉身上的雪,雪化成雪水钻进衣服里,那可是很冷的。
栎华忽然看见披风上泥泞不堪,显然是江舒宴那一脚铲出来的效果,伸出手把后背的披风拽到前面,果不其然,整个披风都脏了,黑黢黢的。
本来想去扶栎华的江舒宴也看到了。
江舒宴可是见过上次因为舟辞的血吐到栎华衣服上,栎华把舟辞打个半死,躺在床上几天没醒。
江舒宴心想:完了……
拔腿就想跑,栎华一个箭步,直接瞬移到江舒宴面前,抓江舒宴像拎鸡仔一样。
秉承着有什么事到家解决的规矩,直接瞬移到南松府。
“你不是想见魔族公主吗?今天你不仅可以见到你心心念念的魔族小公主,还有阎王。”
听的江舒宴心惊肉跳,连连摆手,“不看了不看了,我不看了,对不起我有罪,夫人对不起!”这会嘴不哆嗦了,说话不说半截了,利索的很,生怕道歉道慢了。
高大的男人,在栎华手里扣着,一动不敢动。
进了南松府,栎华就招呼人走开,还把大门关上了,江舒宴一看情况不对,扯着嗓子就喊,“舟辞!舟辞!舟辞救我!舟辞快救我!你夫人要杀我!舟辞!舟辞!”磁性低哑的嗓音根本喊不起来,声音还没传到书楼,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把舟辞喊出来,倒是把大公子和栾初引过来了。
江舒宴没见到舟辞,根本不敢轻举妄动。
除了舟辞,江舒宴想不到还有谁和栎华扯上关系,不管舟辞说话管不管用,起码能拖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