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了灯，小心翼翼地躺回床上，把她抱在自己怀里，脚贴住她还有些冰凉的小脚。

方果还没完全睡着，“疤哥，今天是我长到二十多岁，过得最幸福的一个春节了。”

她用手掌边缘蹭了蹭他的下巴胡茬处。

“谢谢你哦。”

万凌逮住她的小手，细细地吻着，“以后我们每年都回来过年，我在你身边你就永远不会孤单。”

“好。”她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他则用抱得更紧来回应她。

过了五分钟，方果实在忍不住破坏了气氛。

“疤哥，你抱得太紧，我要窒息了。”

随后方果被堵住了嘴唇。窸窸窣窣的声音在房间里回响。

……

夜很深了，月亮弯弯地挂在天空一角。

第二天起来，刚吃了早饭，家里又来了许多人，都是来拜年的。万凌被几个男的拉了出去，随后进来给方果说他要出去一趟。

万妈看着儿子不在，正好带着方果去其他人家里串门拜年。虽然方果还没有正式嫁过来，但万妈已经把她当做自己的老二媳妇儿了。

走到一个本家，万妈还在和她介绍这家人和他们家的关系。

院子客厅里人也特别多，这家人的儿子媳妇给老两口买了投影仪，可以把一整面墙都投上影，于是大白天的把客厅的窗户都关上，就为了让亲戚朋友都来看看高科技。

方果看着自家婆婆对投影仪挺感兴趣的，她想着要不下次也给她买一个。

有点想去洗手间，于是问了别人在哪。

厕所和洗手的地方做了干湿分离，她刚进去没多久，就听见进来了有两个女人在谈话。

“嘿，你看见没，万家那老二昨天去村委会放烟花了。”

“你不知道吗？他之前喜欢的那谁好像叫蒋婵的，就住在村委会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