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薛家,薛宁将自己所看见的同薛放都说了,想到唐昭昭那热热闹闹的生意,忽而灵机一动。
“哥哥,咱们的鳗鱼虽然唐家酒楼不要,可那唐昭昭买那劳什子鳗鱼饭,可是需要大量鳗鱼的。”
薛宁匆匆坐在薛放身边,提议道:“而且我打听到,她那街坊四邻的鳗鱼干都是唐昭昭的东西,咱们何不将鳗鱼供给她?这一来一回总有接触,咱们再放些暧昧的谣言,这事不就稳了?”
薛放正为着这事愁眉愁眉苦脸,一听这话就看了过来,冷冷一笑,将账本往桌上一摔。
“你这上下嘴皮子一碰,说得倒是简单,那前阵子鳗鱼泛滥的事你是不知道啊?”薛放提起这事就没好气,“我看那鳗鱼她估计早就买了一堆了,哪里需要我的?”
薛宁“哎呀”一声,“你这猪脑子,她有鳗鱼又怎么了?咱们让她的鳗鱼干不能用不就得了?”
薛放一顿,看向她,“不能用?”
“对啊,不、能、用,”薛宁意有所指地抬了下下巴,而后压低声音,“只要她的鳗鱼干不能用,影响了生意,到时哥哥你再雪中送炭,我就不信那唐昭昭一点不念从前的情分,丝毫不动心!”
“不能用”?
薛放目光一闪,“倒也是个好方法。”
夜半三更,天色黯淡。
天空云翳阴沉,临安城附近大街左右一片静谧,几道身影在夜色中偷偷穿行,打几家墙上翻了进去。
唐昭昭忙了一日,睡得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听见哪里传来惊呼声,忙坐起来。
“什么声音?”
何婶匆匆忙忙进了内院,见她没事才松口气,“没什么事,是旁边几个邻居遭了贼,没什么损失。这杀千刀的,好歹没偷到咱们这儿来,你快去睡吧。”
遭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