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岸缓缓褪下了身上的衣裳,露出了他那坚硬的胸口,此刻的伤处已经止了血,甚至已经结了疤。
“师兄这么看着我干嘛?”
“也是,我好看啊,我哪儿都勾的住师兄的眼睛,那师兄可要看仔细了。”
这次他是要解开自己的腰带了,两条腿失去了屏障,花明忙捂着眼睛背过身去,即使如此,耳朵还是很快就红了,他尴尬地拍着水面:“你故意的是不是!”
“谁要看你啊!”
柳岸倒也不恼,缓缓地下水了,然后走到他的身旁:“可我想看你。”
我想看你靠在我的怀中,看你那闪躲的目光,看你如何说出我的名字。
光是想想,已然都是享受。
柳岸的手也是没有闲下来,慢慢地绕到了他的身前,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地摩挲着,挑开了那略有些敞着的衣领,眼里含着满意的笑容:“好冷啊,师兄,我好冷。”
“你让我靠靠,我就这么靠一下,一小会儿。”
花明听着他这可怜的声音,自然也就妥协了,但自己的耳朵也是红透了,只觉得血液都沸腾升温着,他的脸也开始涨红了。
“师兄,你的身子怎么绷得这么紧,你是在紧张吗?”
“我只是有些冷,没别的意思,师兄你这样的话,我会自责的。”
嘴里说着自责,但他的手可是自在的很,灵活的手指头一下一下地贴着花明的胸口,最后大掌索性直接贴了进去,指腹也渐渐用了力气,嘴里还是绵软无力地喊着:“怎么办,更冷了。”
“师兄,你心疼心疼我,好不好嘛?”
脖颈处都是他那温热的气息,熏得又热又红,还有丝丝痒意:“你别·····”
原本不想让他靠这么近的,但他的手确实很冷,自己也不忍心将人推开,索性还将自己的手贴在了他的手背上,捂得更紧了些,红着脸问道:“还冷吗?”
“还有一点儿。”
柳岸将他摁在自己的怀中,另一只手则是挑起了他的头发丝放在自己的鼻尖轻轻地闻着,身子也不自觉地往前倾着,最好竟将他的头发含在了嘴里,眉毛舒展开。
药草汁浸泡着确实很舒服,他身上那些烂肉都渐渐愈合了,不在流着血,可这也只是外在的伤痊愈罢了。
“师兄,我特别特别想杀人,可你不准。”
“憋着的话,真的会死人的,师兄,我会死在你的手里。”
他控制不住自己杀人的心,但是为了眼前人一直在隐忍着,忍的他整个人都要疯了。
“能不能·······”
他还是想出去杀点人,不然他真的要死了,脑子也好痛。
可花明知道,这种事是没有妥协的余地,他拍了拍柳岸的手背:“就当是为了我。”
“柳岸,我做你的好人,你做我的好人,好好的活着可以吗?”
柳岸努力压制着体内的狂躁,点了点头,但一直没说话,好半天······
好半天后,他将手从花明的身前抽了出来,又扳正他的身子:“可我理解的这句话不一样。”
“师兄,我不喜欢纸上谈兵,口头行为转眼就忘。”
“做好人嘛,贵在实践。”
他的目光越发炽热,又舔了舔干涩的嘴唇,双手抱胸:“你知道的,我不止命硬。”
外面的风声渐渐大了,有几片叶子恍恍惚惚地跌落下来,像是带着某种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