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及此,刘太医正色道:“药渣并无不妥。只是医家开方子乃是因人而异,王爷素来体弱,这第二个方子便兼了调理的功效,杰公公身子康健,可按照第一个方子继续服药便是了。”
杰公公又把他从厨房里拿来的各种调料、米面、食材一一给刘太医看过,确认的确没事,这才安心。
待刘太医起身告辞时,一直沉默不语的独孤御忽然问了一声:“本王何时可以沐浴?”
刘太医算了下日子:“还要再等两日,要等伤口彻底愈合,王爷且不可掉以轻心,觉得伤势大好了,便耐不住去沐浴,小心前功尽弃。”
独孤御便没说话,只是那脸色就更难看了。
等送走了刘太医,他吩咐杰公公:“杰叔,本王今日搬回听竹居,这几日,不要让王妃过来。”
还要再等好几天,他真怕她要嫌弃他了。
杰公公应了,便先去收拾独孤御的东西。
那边刘太医刚出锦绣园,便被顾惜夕截了道。
“太医,夫君方才同你说什么?是……”
她沉默了一瞬,小声问他,“和子嗣有关吗?”
刘太医看着眼前神色肃穆的怡王妃,不大的小脸上写满了紧张,不禁觉得好笑。
他摇了摇头,不自觉地放缓了声音:“王爷留卑职说话,只是又请了脉而已,并未谈及子嗣问题。况且,请恕卑职多言,王爷并不像是焦急子嗣的样子。”
“夫君不着急吗?可是,那个传言……”
顾惜夕伸长了脖子,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道:“就是那个,全京城差不多都知道的那个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