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悦悦听到姜程凯的话，吃惊不已。

不是姜程凯突然良心发现，突然舍不得姜九歌了，突然对姜九歌余情未了，那会是谁？

姜程凯也不知道是谁。

他恨不得姜九歌付出代价。

恨不得把敢在他面前放肆、反抗，还保留着傲骨，不肯折服的姜九歌往死里踩。

怎么可能，让节目组给姜九歌洗白，让姜九歌翻身？

他得知第二期节目在给姜九歌洗白之后，立即联系了节目组的负责人，质问关于姜九歌第二期节目里剪辑的事情。

大晚上的，节目组负责人被姜程凯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

心情也不太好。

但姜程凯是节目组的金主，他心情再不好，也不敢反驳，只等姜程凯骂完之后，说了一句，“姜大少，这都是姜董事长亲自吩咐的。”

“你说，是我爸吩咐的？”

“是。”

姜程凯这才挂了电话。

但是，挂了电话之后，就像刚刚姜悦悦暴怒的砸了电脑一样，姜程凯也恶狠狠的砸了手机，甚至砸了手机还不够，他还把病房里能砸的东西都给砸了。

姜程凯没有去质问他爸。

就像，从小到大，明明是他爸逼着他在镜头前，给姜九歌道谢，明明是他爸要利用他给姜氏集团树立好形象，他不敢反抗，只敢把所有的气都发泄在姜九歌的身上一样。

恃强凌弱，是他的秉性。

那头的姜悦悦还等着姜程凯的答复，但很明显，姜程凯不会给她答复了。

姜悦悦等不到姜程凯的答复，越发怀疑，就是姜程凯本人对姜九歌余情未了，就是姜程凯舍不得送姜九歌去死，她恼怒的同时，把姜程凯也一起咒骂了进去。

想当初，姜九歌还在姜家没有搬出去，还在读高三，姜程凯就想对姜九歌用强，要不是她回家，撞见了，姜九歌趁乱跑了，姜程凯肯定已经把姜九歌给睡了。

明明就是对姜九歌余情未了，居然还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