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笑了眼神微微发冷，看着陶长歌的样子宛若看一个死人：“我从未说过自己是什么好人，也从未这样以为过，到时候我会像皇上请求让你享受被刀一片一片刮下来的感受，据说要整整三天人才会死去呢。”

“我是不是好人，你不清楚吗？”

陶长歌慌了，她知道自己必死无疑，但是万万没想到死之前竟然还会如此，她现在简直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错了，我这一次是真的知道错了，你给我个痛快好不好？”

一想到要被人一片一片的割肉，陶长歌头皮都发麻了，现在每天都有人每个时辰都不停歇的盯着自己，自己没有任何的机会能够寻短见，连睡觉的时候都是如此。她真的快疯了，快被逼疯了。

这些只不过是开胃菜而已，顾默有的是办法让她疯掉，叫了这里的管事的过来：“从今天开始，罪妇陶长歌每两日才允许她睡三个时辰，平时该怎么做不用我教给你了吧？”

“奴才明白了。”

“只要不死，什么都可以，日后我会时不时的让琴儿过来看看，如果你们为了一个临死之人犯下了连坐之罪，到时候皇上那边我可不会替你们说话！”说罢起身准备离开，看着床铺上那个疯疯癫癫的样子，忍不住嗤笑出声音。

陶长歌的眼神恨不得能吃人一样，只可惜她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了：“放心等你死的时候，我会亲自去看着，一定让人划满一千刀，一刀都不差。”

“恭送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