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妈，你说它叫什么？”张雨琪打断王芬的话，语气满是不敢置信。

“亮亮。”王芬低头叫这个名字时，眼中带着温柔。

“它是亮亮？不，不可能……”亮亮怎么会是流浪狗，她明明记得亮亮是死老太婆从宠物店买来的……

张雨琪嘴里不停嘀咕，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王芬看着如此神神叨叨的女儿，眼底的疑心更重了。

都说天底下最了解女儿的，非母亲莫属，尽管王芬与女儿张雨琪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但自己女儿是什么样的，她又怎会不了解？

可从一个月前开始，原本乖巧、善良、懂事的女儿却突然之间像变了一个人。

王芬不是没有怀疑，可是暗地里的试探，又让王芬觉得是自己疑神疑鬼了，女儿明明记得一切，独属于她们母女间的小秘密也记得。

但现在，王芬又迟疑了，这真的是自己的女儿吗？

张雨琪的视线与云露华对上，很快回神，“妈，我们不能养它。”

不管这只狗是不是书中说的那条，她都不允许它出现在秦墨言面前。

王芬回神，面无表情道:“为什么不能？”

“汪～”云露华龇牙。

张雨琪眼珠子乱转，见此立刻道:“妈，你看，它那么凶，万一伤到秦少爷怎么办？”

王芬低头，看向云露华，却只看到它委屈地表情。

“汪呜～”亮晶晶的眼睛，水汪汪的，眉眼耸拉下来。

张雨琪眼睛一瞪，被云露华快速变脸的行为惊到了。

这是狗吗？怕不是成精了？不会就是书里说的那条叫亮亮的狗吧？可是为什么会变成流浪狗？还自己回到这里？

不知不觉中，张雨琪的眸中带了几分危险的气息，她绝不允许亮亮的存在。

王芬抬眸便看到了这一幕，虽然张雨琪掩饰得很快，却还是被王芬察觉到了，“亮亮很乖，也很温顺，你如果不喜欢它，就回去吧！”

“妈……”

“砰——”张雨琪还想多说，突然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王芬表情一变，转身回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