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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一阵轻轻地摇晃中醒过来:“发生……唔?”
刚想问身旁的仇诗人,就被他捂住了嘴巴,睡得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一点,眯起眼,适应房间的黑暗,看着在我上方的死人,朝他眨眨眼。
睡着前,我记得房间里的灯并没有关吧,他是为了让我好睡点把灯关了?
仇诗人放开捂着我的手,食指竖在我唇上,我明白地点点头,没再发出声音。
他把我从床上拉坐起来,低声在我耳旁道:“这精神院晚上有活动,去看看?”
我把放在床头的手机拿过来一看,晚上十二点多,这时候有活动?
三楼说高不高,但要我从三楼跳下去,难度还是挺大的,我探出窗户往下一看,平时不觉得多高,这会想到从这下去,就有点戚戚然。
“快,上来。”仇诗人指指自己的背。
“真的可以吗,万一我俩都摔下去……”
“让你上来就上来,别废话,我摔了也不会让你摔着。”
“那你还是把我摔了吧。”说出这话后我又点囧,“我的意思是,我不是……”
“知道你心疼我,”仇诗人大言不惭地拍拍我脑袋,再次将背对着我,“但你应该相信你男人。”
我红红脸,最后还是趴到他的背上让他背起,伸手拧了拧他的耳朵:“你可真不害臊。”
“跟自己女人,害什么臊。”他非常嗤鼻,我也嗤鼻,不知道当初是谁,被我亲得耳朵脖子都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