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她再次抬起头来,目光坚定许多。
“好。”她道,一个字里,充满了对仇诗人的信任。
这大概就是他的魅力吧。
……
闫斌配合地让橙橙姥姥回去拿一些证件,他们回去时,自然要带上橙橙,仇诗人就以护送他们回去的名义,带着我跟着他们。
至于橙橙的舅妈,仇诗人做了点手脚,她醒来后以为自己做了个可怕的噩梦,人没什么事,就是惊吓过度后,还是有点小发烧,没有大碍。
姥姥对我和仇诗人很喜欢,因为她发现,橙橙的情况好像变好了许多,只要我们俩在,她甚至愿意跟人交谈了。
她不知道,那是橙橙知道,有仇诗人在,就不用害怕亲人被小橙杀害了,而且仇诗人懂她,不会因为她的异常而觉得她多么不同,跟她像个忘年交的朋友般交流。
这可怜的娃,这么小,就不知道承受了多少苦难。
他们家在离魔都不是很远的乡镇里,我们会留宿一晚,第二天再一起回魔都。
橙橙姥姥跟舅舅都很热情地招待我们,因为房间有限,就想让我和橙橙舅妈睡,仇诗人跟舅舅睡,仇诗人很淡定地揽着我的腰:“我们睡一间就行了。”
于是大家都懂了,我想反驳又反驳不了,一张脸涨得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