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拍拍女人的肩膀:
“不哭了,小然不哭了,快去看看,”
女人一听急忙擦擦眼泪,走到床边摸摸了额头,然后高兴的说道:
“老郝,不烧了,不烧了,退了退了,呜呜,小然没事了,不发烧了,呜呜我的孩子,呜呜终于退烧了,”
然后又开始泣不成声,
“好了好了,退烧了就好,你赶紧去做点吃的,都一个星期没吃东西了,赶紧的,一会儿醒了就能吃了,”
“哦,对,我赶紧去,多做点最近这几天你也没好好吃东西,我去,我马上去,”
等女人离开后,男人抹一把额头的汗水,他并没有告诉女人,如果今天烧还不退,那就凶多吉少了,该准备后事了,还好,老天有眼,小然没事,
这个男人慢慢坐在床边摸摸床上的小女孩,不知不觉流下了眼泪,这是高兴的眼泪,大师说了,如果今天烧退了,小然便会一生平安,这应该就是俗话说的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吧,
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我慢慢睁开眼睛,看到熟悉的场景,
“嘶,怎么浑身没有力气,呵呵原来死后也没什么可怕的,”
我四处看去,突然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这个人是我梦里无数次出现的人,这个人就是郝怡然的父亲郝景邵,我突然看到他,一开始有些茫然,可是想了想自己死了,看到父亲也很正常,可是为什么自己动不了呢?
这时郝景邵也看到郝怡然醒了,高兴的说道:
“小然,感觉怎么样?还难受吗?也对烧刚退,肯定没力气,没关系吃些东西就好了,你妈妈去做饭了,马上就好,”
一开始我听着没什么问题,可是发烧?我不是自杀吗?怎么可能发烧?这不对啊,老妈怎么也在?难道老妈也?一想到这,我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天道不公,我这是什么命啊,
可是我要张口问,可是没力气,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老爸看着我张了张嘴,以为我想喝水,于是拿了一杯水扶起我,喂我喝水,
我现在嗓子特别疼就像刀子割一样,我喝了几口水感觉好了很多,这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不对劲,为什么父亲的手会有温度,死人不会有体温啊,这是怎么回事?我低头看去,
这是我老家的房子,我的房间,不对为什么我的手这么小?身高也不对,我瞬时睁大眼睛,这,这难道,是一场梦?不对能不会这么真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爸看着我有些发愣,于是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