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晓得成炀的脑子里浮现出了多少淫靡画面。
但他强忍住了。
收了手,丢开厕筹,为她整顿好衣衫。
“出去吧,”成炀嗓音微哑,“药应该已经凉了。”
“嗯。”
此后数日,卿令仪养着手伤。
成炀亲力亲为,给她换药、包扎,最重要的是,帮她如厕。
夜晚,他总怀抱她入眠。
还真是睡觉,很单纯的睡觉,别的什么事也没有做。
只是某一天晚上,卿令仪夜半醒来,身边空荡无人,成炀不在。
她正奇怪,就听到浴房传来的动静。
成炀在里面,他忘了关门。
喘息粗重,虽竭力压到很低,却依旧难以掩盖其中欲望。
卿令仪浑身发热,假装什么都没听见,把脑袋埋进枕头。
等成炀回来,她还醒着。
他身上气息很冷,似乎是用冷水洗了把脸。
他在她身后躺下,隔着衣服,亲了亲她的肩膀。
卿令仪总感觉,成炀有什么地方变了。
她因此心事重重,在静尘轩用早饭时一直没怎么说话。
“这是怎么了,你们一个个的,过去不是都很能说吗?”薛老太太没好气地问。
同一桌的,沈氏、成钧、成铮,还有个成安乐,也都跟卿令仪一样不声不响。
卿令仪抬起头。
“令仪,你手恢复得如何了?”薛老太太问。
“辛大夫医术很好,我的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了,”卿令仪道,“我都不用碧微喂了。”
薛老太太哼笑一声:“碧微才喂了你几次,不都基本是三爷。”
卿令仪脸上一烫。
“话说回来,今天怎么没见他人?”老太太又问。
“他去上早朝了。”
“哦,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