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穗穗愣了愣，试探性地问，“你，你喜欢我？”

季鹤霆微微一笑，“不知道。”

陆穗穗快提到嗓子眼的心都要蹦出来了，又被他三个字踹了回去，巨大落差让她差点没喘过气来。

季鹤霆难得迷茫地说，“我没喜欢过任何人。”所以不明白什么是“喜欢”。

他只是很想呆在陆穗穗身边，想听见她的声音，想吃她做的菜，想一直看着她和两个孩子，不舍得离开。

哪怕什么都不做，只是这样待在她们身边，都好像满足得不可思议，内心被饱胀的，难以言喻的情感充盈着，随时要爆开一般。

这种感情，是叫做“喜欢”吗？

陆穗穗没好气地说，“你连什么是喜欢都不知道吗大佬，你没谈过恋爱吗？”

“没有。”季鹤霆认真地说。

陆穗穗呛了一下，刚想说点什么，又听球球问，“那你是不是不行？”

陆穗穗的脸，噌的一声红透了。

季鹤霆也愣了一下，“什么？”

球球放下筷子，小身板挺得笔直，“赖赖姨说，没谈过恋爱的男人肯定是那方面不行。”

陆穗穗一把捞过球球，轻轻捂住他的嘴巴，已经尴尬得无地自容。

“什么这方面那方面的，你这小家伙怎么老跟赖赖学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啊？以后不许说这种话了知道吗？”

球球茫然地眨眨眼，“性格不行，这种话都不能说了吗？”大人的世界好多禁语哦。

陆穗穗嘴角抽了抽，“……什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