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夜点头，伸手抱住了顾流兮，“所以，我今天没打算活着离开这里。”

“白夜，我陪你。”顾流兮抱着白夜的腰，深吸了一口气，“我不会让人因我而死，也不愿让你跟别人死在一起，所以最好的解决办法，就是我跟你一起死。”

“乖孩子。”白夜的眉眼忽然柔了下来。

他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时候开始注意到顾流兮的，只知道等到自己反应过来之后，已经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就好比是罂粟一样，你会在不知不觉的中毒。

“白夜，这辈子，你去哪里，我就去那里。”顾流兮的唇角含笑，“我也一直在赌，赌你对我的感情，我承认我输了，但是我并没有什么不甘心，至少，我可以和你死在一起。”

不，流兮，其实你赢了。

只是白夜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出来，只是把顾流兮抱的更紧了，随着一声巨响和巨大的蘑菇云，那一片仓库，那个仓库开始爆炸，燃起了熊熊的火焰。

如果有人站在门口，就可以看见，里面紧紧相拥的两个人，似乎那就是一辈子。

被送去医院的宋擎，最后被告知，那只是一个弹簧刀，这个伤口看起来可怕，但是其实并不深，甚至连手术都不用，包扎一下就好了。

而宋擎当时其实也感受到了，但是毕竟是刺到自己身体里的刀刃，加上当时顾流兮的那几个巴掌，他根本来不及说什么话。

而顾城和上官琬在知道宋擎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的时候，才发觉事情的不对劲，可是还没等他们反应过来，就等来了警察和闵茗。

他们把一把刀交给了宋擎，并且把顾流兮的那一句话，带给了宋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