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不行的?”秦寒舒抬腿就走,“注意影响啊。”
周维光正了正帽子,连忙追上。
他做贼似的看了看周围喧闹的人群,小声解释道:“火车站人多,我还是穿的军装,被人看到的确是影响不好啊。”
放屁!火车站月台上全是送别的人,抱在一块哭的男女都有呢,也没见谁多看他们两眼了。
秦寒舒淡淡道:“我又没说什么,你爱注意影响注意你的去。”
周维光抓了抓脑袋,词穷了。
别说,秦寒舒生气的时候,不见得多凶,但那股噎人的劲儿,真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一直到车上,周维光才将手伸过来,一把攥住秦寒舒的手。
秦寒舒怒道:“干嘛?”
周维光也不说话,就这么攥着,指腹粗粝的老茧,轻轻摩挲着老婆的手背,讨好之意明显。
秦寒舒挣脱不开,半晌也没了脾气,没好气道:“放开,赶紧开车。”
“不生气了?”周维光厚脸皮地嘿嘿两声。
秦寒舒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
周维光心中颇得意,这才结婚几天啊,他好像就摸清了老婆的脉门。
只要脸皮够厚,就没有哄不好的老婆!
回去的路上,却遇上了点意外。
周维光皱眉看着前方,车子减速。
“在大马路上打群架?没人管吗?”
从省道下去,要过一段沙石路,才到金马镇上。
这个年代汽车少,过这段沙石路的车就更少了,常常一个小时也不见一辆车过去。
路宽,车少,人烟更是看不见。
不过,车子过不去,不好掉头,也没有别的路可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