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姐，哦不对，周总裁！只要你肯教我东西，不要多，我天资不好不奢求和你一样强大，只求能够自保，遇上图谋不轨的神仙们能顺利逃脱就足够了。只要你答应我，我那几幅画就送给你，一分钱不要，而且以后你要多少我给你画多少，一言为定，骗你我是小狗。”

晨安南说的非常诚恳，就差指天发誓剖心为证了。

周晴：“……”

晨安南觉得自己以前是只青蛙，坐在深深的井里，头顶只有个圆盘大小的天空，让她以为在双城过一辈子就足够了，没想到双城之外，还有偌大的天地，还有这么多让她深刻意识到自己的见识有多么浅薄，多么自以为是的存在。

她想过当蜗牛，缩在小小的壳里，谁也不理，谁也不管。

可她爱上廿拾，一切就都不一样了。

无形之中有只大手推着她往前走，就算她耍赖趴在地上不走也不行。那双手里有条鞭子，恨不得抽着她眼前赶，一直在嫌弃她速度太慢了，太慢了……

玄女这件事犹如在她脊椎上敲了一下，让她从沾沾自喜中豁然省悟，甚至连对标记者的恐惧和敌意都顾不上，想要赶紧学点保命的技能。

不然这么多虎视眈眈的 “猛兽”非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晨安南声音微抖，很是担心，“你……不愿意教我吗？”

“……”周晴扶额，突然觉得有点头疼。晨安南这球打得太直接了。

“你，你至少给我点考虑的时间。”周晴说。

晨安南立马乖乖地双腿并拢腰板挺直坐在沙发上，等着周晴考虑好。

周晴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周晴：“你知道标记者。”

晨安南点头：“知道。”

周晴：“你认识不少神魔，而且还和她们结下了梁子。”

晨安南摸摸鼻子：“唔……不算是梁子。”

周晴：“嗯？”

晨安南：“他们都想杀我，可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杀我。”

周晴：“……”

她扶着额头叹气。一旁的秘书第一次见大总裁如此苦恼，似乎是真的拿晨安南没办法，这丫头的性格和她事先想的完全不一样，把她的计划都打乱了。

好半天后她才说，“你要拜师，我不反对，很多标记者都是我训练出来的，我也算有点这方面的经验。只不过，据我所知，你不是标记者，我也不知你有些什么能力，如何教你？”

“这没有关系啊！”晨安南赶紧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周晴对晨安南的兴趣，其实只在她杀了标记者，新的标记者却没有出现，还有那幅画，其余的，用她堪称标记者王者的能力都无法从晨安南身上看出什么异样，她也就没有闲情雅致深入研究这个丫头到底有什么潜能。

周晴漫不经心地“唔”了一唔，准备坐下来，“与非人类接触的经历，战斗经验之类的，说一说吧。”

晨安南想了想，“破开赤焰之壁这种，算吗？”

周晴一屁股坐空，直接跌坐在地上了。

她满脸都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