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有可能此时的冀州都督,已经有了想要自立的意识。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也不想为难你,把路让开,让我们离去,我自然会放了你家少主。”
周阳冷笑着说道。
听到此话的赵统领立刻站起身来,将围在前面的甲士全部都给撤了回来。
“希望您能说话算话,我们不追了,只要能放了少主就行。”
赵统领一脸慌张之色地说道。
听到此话的张少却显得有些愤怒,但同时也不敢再多说什么。
毕竟腿上的伤痛已经让他明白,眼前这人就是个疯子。
不管自己是谁,只要他想要做什么事情,肯定会去做。
“这很好,你们虽然让开了,但还是挡住我的路,把身上的盔甲全部卸下,再用绳子互相捆绑。”
周阳神情漠然地说道。
听到此话的赵统领愣住了。
他没想到对方会提出这样的要求。
刚想要辩解,却发现周阳又举起手中匕首刺在另一处大腿上。
“啊……赵统领,你在干什么?还不赶快听他的,难道你想让我死吗?我告诉你,我要有什么事,你姓赵,全家都得陪我一起死。”
张少一脸怒色地大声说道。
听到此话之后,赵统领没有半点犹豫。
立刻让所有带甲的甲士们将甲胄卸下。
随之又找来麻绳,互相捆绑,而且互相连接着。
上百人连成了一条线,最前面则是赵统领本人。
周阳看到这一幕,十分满意。
随之带着张少一路向着行宫而去。
而钱福拉着绳子带着上百人,也跟在后面,这一幕看起来十分的诡异。
一个老者居然能够用一条绳子绑着上百名壮汉,一路前行。
“我告诉你,你最好现在就放了我,你真的不清楚你惹的是什么人,我可以饶你一命,真的,我说话算数。”
张少脸色惨白,似乎是流血过多造成的。
不过周阳根本没有搭理他,而是漫步地向着行宫走去。
而那个被他救回来的少女看到如此诡异的一面,吓得都不敢再多说一句。
只是默不作声地跟在周阳后面。
“你究竟是谁?你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你是那些藩王派来的人?”
张少有些慌了,他似乎明白了周阳的身份,应当是几大藩王派来的。
毕竟自己的父亲已经与严嵩一党接触,随时准备里应外合对皇帝出手。
听到这话的周阳来了兴致。
他听得出对方害怕藩王,却不怕皇帝本身的话。
最有可能的是他父亲已经成了严嵩的走狗。
“看来你还不是一无是处,最起码还能猜到我的出处,还算是个聪明人,既然如此,你就清楚自己接下来该有什么样的遭遇了。”
欧阳一脸得意地笑着,漫步地往前走,离行宫大门不过一条街而已。
“你真的是藩王派来的,我父亲已经与严嵩达成了协议,用不了多久,整个冀州乃至幽州就是我父亲的了,你可要弃暗投明啊!”
张少似乎是抓住了周阳的心理一样,立刻抛出了橄榄枝。
似乎是想要招揽,但同时还是有些害怕。
听到这话的周阳仿佛是钓了一条大鱼一样开心。
在他看来,冀州和幽州虽然都已经牢牢地把控住了,但是暗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