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年的手笔？”

傅沉年也在她的怀疑范围内。

“不会。”傅京墨很肯定的说：“傅沉年这些年都在国外，手还伸不到那么长来……不过他应该是知情的。”

宋九杳微微颔首，觉得有道理。

傅京墨有些好笑地看着自已的小姑娘，愉悦地道：“你打算怎么做？”

宋九杳永远都会给他带来未知的惊喜。

这一次，他很好奇。

宋九杳说：“我已经让我的……朋友去查了。”

“朋友？”傅京墨收敛了下笑容，“我家杳杳朋友还真多。”

“男的女的？”

他没有问是谁，也不打算打砂锅问到底，只想知道对方性别。

语气里充斥一股子醋味。

看起来可爱的很。

宋九杳笑嘻嘻地说：“你猜？”

傅京墨没兴趣跟宋九杳打哑谜。

反正不太爽。

宋九杳也不打算逗傅京墨玩，毕竟他辣么可爱！

“其实我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不过大概率是男生。”

宋九杳没撒谎。

黑客联盟的人，身份都是隐蔽的。

就像那些人也查不到她是谁。

一度认为她是中年大叔。

傅京墨指尖弯了弯，了然了，“行吧。”

宋九杳诧异道：“你怎么不继续问了？”

傅京墨也诧异，“我还需要问什么吗？”

“……就，比如你既不知道他是男是女，为何称对方为朋友。”

没见过面的朋友。

还能帮忙去查这些危险的事情……

的确很让人匪夷所思吧？

可傅京墨却连问都不问一下，给到了她最大的尊重。

“为什么要问？你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

这话一出，傅京墨都有些震惊。

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度了？

从前的他绝不会如此——

毕竟他一向偏激。

他要是在乎一件东西，会发了疯的在乎。

最初他对宋九杳就是有那种感觉。

隐忍克制的占有欲，随时会爆发，却又不得不压抑的爱意。

如今，他竟学会尊重她的隐私和一切。

是她改变了他。

他好像也没有以前那样情绪不稳定了。

公司里的员工对他的讨论度都从一开始的“神经病总裁”，变成“总裁变成正常人了，普天同庆”。

他并非不知道公司，外界对风言风语，他也并不在乎……

可是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