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死么?曹午初那畜生能在新婚之夜放狗羞辱、伤害姑娘,还是个人?他纵然是死,也是死有余辜!”
猴儿偷后撤半步,惊惶地看着小桃,摇着头说:“我、我去求君上!君上一定能助芸儿脱离苦海,一定能的……”
小桃一把揪住他,“君上若是肯管,姑娘怎会仍旧陷于不堪境地?君上可是日日都回曹王府的,你别忘了顾公子的事,君上有多狠心!”
猴儿偷仍旧摇着头,但心里已经动摇。
小桃紧抓着他不放,逼着他做下决定。
“你到底待姑娘有几分真心?你到底肯不肯救姑娘的命?”
猴儿偷容不得人质疑,为了芸儿,他能豁出自己的命!何况……曹午初确实死有余辜!想罢,猴儿偷眸光一定,朝小桃点了头,“我去!”
看着猴儿偷消失在夜色中,小桃勾起一抹算计得逞的笑容,东张西望,不见有人经过,才偷摸着离开假山后。
曹午初在外风流一夜,直到第二日将近午时才回曹王府,由下人抬着进入寝房,浑身酒气还未散去。沈芸儿蹙着眉头上前服侍。曹午初掀开眼,瞧见她,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去。
抬人的仆从皆是一惊,战战兢兢退出房中,关上房门。
在下人面前挨打,沈芸儿满心屈辱,看着歪倚在步辇上昏昏不醒的曹午初,她眼里闪过一抹怨毒的恨意。
“三爷……”她轻声唤着。
曹午初哼哧一声,没有清醒。
沈芸儿勾起嘴角,露出一抹讽刺的笑容,招手示意小桃过来,二人合力将人事不省的曹午初拖到榻上。
小桃望着她,等候吩咐。
沈芸儿紧盯着曹午初,冷声道:“把东西拿来。”
小桃脸色一狠,点头,走去角落的柜子前,取回一只小竹篓。沈芸儿接过竹篓,打开盖子,往里看,一只黑甲油亮的毒蝎子蛰伏在笼中。
……
园子里,刚满七岁的曹大宝带着四个小弟弟一起踢着蹴鞠,曹小幺还不满三岁,路都走不稳,摇摇摆摆地追着球,像只可爱的小胖鸭。
二宝、三宝、四宝稍大一些,也正是顽皮的时候,只顾着踢蹴鞠,奔来撞去、不知轻重,奶娘在一旁护着曹小幺,累得满头大汗,喘口气的工夫,二宝踢的蹴鞠砸中曹小幺的小脑瓜,害得曹小幺扑摔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奶娘连忙将曹小幺抱起来哄。
大宝身为长兄,数落二宝两句,凑到奶娘身边关心最小的弟弟。
二宝昂着头很不服气。
三宝、四宝俩角逐着,将蹴鞠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