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沉醉在他们时而低沉时而高亢的嗓音里,沉醉在这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民族历史的声音中。
演出结束,众人也散去,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每个蒙古包之间都隔了相当的距离,互不打扰,各成天地。
盛繁依和秦渊一起在浴缸里泡澡,浴缸上面是用玻璃做成的透明天花板。美丽的星空抬眼就能看到。
盛繁依躺在秦渊怀里,全身被温热的水流包裹,十分惬意。
“诶,你看,那是不是银河!”盛繁依激动地摇了摇秦渊的手臂。秦渊一只手环抱住她,仰躺在浴缸里,听她的话,抬起了头。
果然,银河清晰可见。虽然都是星空,但银河的光点密布,仿佛是一道光痕,将天幕撕裂开来。
两人静静地看着头顶的浩瀚星海,此时真的有‘寄蜉蝣于天地,渺沧海之一粟’的悲悯。
两人的肌肤紧密相贴,仿佛只有从彼此身上传来的温度,才能给予他们勇气,不悲自身须臾,不限长江无穷。
二人精神和肉体仿佛都到了一个新的境界,这夜如星河绚烂,让人回味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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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晨光将床上相拥而眠的二人唤醒。秦渊拥着怀里的人儿,餍足地像是守着自己宝藏的巨龙。
盛繁依将自己的头埋进他的胸口,不愿起床。秦渊也不急着起,搂着她的腰又把人往怀里带了带,用鼻尖蹭蹭她的头顶。
盛繁依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这些小动作,于是把手抬上来在他腰间捏了一下,“你给我老实点。”
不过这显然是没用的,秦渊轻笑着,胸膛不断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