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心里就一定没有你呢。
溪婷听了顿时心灰意冷,可又总是胆小不敢表明自己的心意。
她以为自己与玖澈朝夕相伴多年,就是生米也能煮成熟饭。
可是她没有想到的是。
长老竟然对少主用情如此之深。
十多年未曾相见,在见了面的那一刻,竟然还会回忆起往事。
情,究竟是什么。
如此晦涩难懂。
究竟怎样才能让他喜欢上自己。
————
“那之前古霄大师说的话可是真的,我的父亲根本就不是大师的弟子。”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总之,人已经去世了,你无论如何都是我们风奇令的少主,这一点永远毋庸置疑,等你想回来了,我随时欢迎你。”
“好,那你们路上小心点。”
“寻儿,有缘再见。”
“少主再见。”
“再见。”
顾瑞雪此时心里有说不出的一种感觉。
总感觉人生开心的日子远远没有多少天。
得过且过。
且行且珍惜。
只能在心里默默的说上一句,玖澈,你辛苦了。
裴暄墨看出师父脸色不太好,以为她还在生自己的气。
不禁小声发问道。
“师父,你可还在生气?”
“没有,贺礼的事你随便选一些就是了,我有些累,先回府了。”
“……”
顾瑞雪转身走去,上了马车。
“师父再见。”
未得到回应。
裴暄墨也没有多说什么。
而倒是很高兴困惑自己许多天的问题,师父迎刃而解。
不由得心里又对他这位师傅敬佩起来。
产生浓浓的谢意。
他也不是一个不懂得感恩之徒,即是大婚,定要好好选贺礼,才能不驳了师父的颜面。
可是现在正直中午太阳晒得很。
他想着等凉快一些再出府采购。
“罢了,咱们也先回府吧。”
“是,公子。”
————
皇宫。
钟粹宫。
“娘娘,确是喜脉。”
“千真万确?”
“老奴从医十多年,喜脉便是喜脉,从不乱说。”
“甚好甚好,这样,你给我开些安胎药,我要确保万无一失的那种。”
“是,老奴这就去办。”
皇后脸上掩饰不住的开心。
若能诞下皇子,那未来皇太后的名讳定是自己的。
想着想着便开心的笑出了声。
“呵呵——”
“娘娘,娘娘。”
太医前脚刚走。
溶月就一路小跑着进来禀报。
皇后瞥了溶月一眼,有些不满的说道。
“急什么急,有话不能慢慢说吗?”
溶月许是跑的有些累了,先歇缓了几秒,然后开口说道。
“今日我听李公公说皇上要将宁靖王婚宴定在了未央宫。”
什么!
皇后心里一惊,脸色顿时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