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势如骑虎,张扬无奈道:“如此,我等便先拜见三将军之后再做打算。”
虎牢关,一彪军马傲然进入早已建好的大营,秩序井然,一看便是精兵。
中军大帐,皇甫嵩和朱儁相对而坐,面露愁容,久久无语。
还是皇甫嵩最先忍耐不住,焦虑道:“公伟,汝可曾接到天子诏令?”
朱儁疑惑道:“不曾,只有大将军命我进驻虎牢,和义真合兵一处,义真也不曾接到诏令?”
皇甫嵩长叹一声,道:“大将军亦让吾驻军虎牢内,但大军已在此驻扎半月有余,军中粮草将尽,洛阳近在咫尺却不得归,将士多有怨言,长此以往,恐有啸营之危。”
朱儁忧心忡忡道:“还不是阉党误国,与大将军争斗甚急。”
皇甫嵩把手中酒樽往案几上重重一砸,怒道:“些许阉宦,大将军命我等提军进京诛之可也,奈何令众将士有家不得归,于此空耗光阴。”
朱儁长叹一声,道:“陛下命小黄门蹇硕为上军校尉,节制天下兵马,若我等回京,亦要听其调遣,大将军想必是有感于此,才不让我等回京。”
皇甫嵩无奈道:“可如今粮草已尽,汝之大军亦驻守虎牢,附近各县无力供给,如之奈何?”
朱儁沉吟片刻,道:“听闻如今颍川黄巾复起,为首之人正是曾与吾交手的贼酋张扬,不若我等引军击之?想必贼寇粮草甚重,且周围各县也可提供粮草,再则张扬此贼不除,我大汉永无宁日,不知义真意下如何?”
皇甫嵩闻言不假思索,道:“好,就依文伟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