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浅听完他这话差点被噎到。
“我知道了。”
宫尚角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是不想让她的小表情隐藏起来。
宫尚角就喜欢看她被自己撩的害羞,那种成就感不在于打了一场胜仗。
吃过早膳,宫尚角做到案桌前开始作画,而他画的人正是坐在窗户旁边喝茶的上官浅。
她刚要站起来,宫尚角就让她别动。
直到画完才喊她过来看。
上官浅看着画中的自己惟妙惟肖,有些不敢相信是他做的。
在她眼里宫尚角绝不会是这么无聊的人,平时他都忙得很,不是忙着出宫,就是处理各种事务。
还好现在宫子羽成熟了,也让他省了不少心。
竟然有这闲心跟她调情。
宫尚角把画拿起来给她看:“你觉得我画的怎么样?”
“好看。”
“送给你的,以后我都画你好不好?”
上官浅有些受宠若惊:“嗯,可是我不想公子太累。”
宫尚角:“这有什么好累的,现在子羽长大了,也变得成熟了,能够熟练地处理各种事物甚至不用请我帮忙,我倒反而轻松了不少,可以用更多的时间拿来陪你。”
上官浅还未来得及开口就被他抱了起来:“公子。。。”
宫尚角嘴角一勾:“你别忘了,你还欠我个孩子。”
上官浅脸红的埋进他的胸口:“可是现在是白天。”
宫尚角:“造小孩不分白天夜晚,这个道理你竟然不懂,亏你还是医学世家。”
上官浅觉得宫尚角嘴特别厉害,有的时候自己都接不上他的话。
甚至觉得他说的有理。
抱着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宫尚角锁好门窗。
上官浅这次过后,又躺了好几天。
不过没有第一次那么时间长,因为身体的适应程度。
已经渐渐熟练了。
最先被查出来怀孕是云为衫,长老们知道这个消息之后,可高兴坏了。
甚至又办了家宴,为的就是督促另外两对紧向他们学习。
西梓悠被长老点名,说了一大堆什么早生早恢复的话。
脸红得饭都吃不下了。
上官浅也不例外,宫尚角只是说快了,就把长老都高兴的眼睛都笑弯了。
家宴结束,宫尚角叫了西梓悠和远徵一起去了自己的书房。
坦白了上官浅的身份,还有云为衫的。
“她们两个都是无锋的人我们猜的没错,不过是被迫,称还没有给我们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也算她们无罪。”
西梓悠酒都醒了一大半,不敢自信的看着上官浅:“浅姐姐,你,你骗我?”
上官浅上前想要拉住她:“那个时候我还不能说,而且我承认我利用了你,对不起。”
西梓悠没有拒绝她的触碰,反倒是心疼的拉起她的手:“所以那次云姐姐借口来问我的药就是无锋控制你们的毒药?”
上官浅点点头:“嗯。”
西梓悠心疼得眼泪都掉出来了:“我又怎么会怪你,你们是被迫,从小被养在那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和人打架,输了就会死,我怎么会怪你。”
上官浅都已经做好了她不理自己的打算,谁知道她来这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