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梓悠姑娘,这真的没事吗?”
西梓悠:“没事的云姐姐,大不了给他炖只鸡好好补补。”
宫远徵笑出声来:“那么娇弱啊?,吸点血就要补补?”
西梓悠:【他们的关系也似乎缓和了一些,好像开玩笑也不是夹枪带棒的了。】
雪长老:“事后该如何呢?”
西梓悠:“等虫吸饱了,它会安安静静的待一会儿,一炷香之后如果它还活着,那就证明血是相融的。”
宫子羽:“那还有一种情况呢?”
西梓悠:“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它会在一炷香内因为身体里的血融不到一起,倒在地上,浑身抽搐然后爆体而亡。”
宫子羽:“这么吓人?”
西梓悠:“第二种情况不会出现的,我相信你。”
宫子羽:“你相信我没有用,你最好提到你的虫子真的能分辨得出来。”
西梓悠:“我用人头做担保。”
等到虫子吸饱了血,西梓悠把虫子轻轻放在帕子上拿到大殿中央摆好。
今天让所有人都看到这个结果。
虫子的旁边插了一炷香。
似乎在预示着它未来的结局。
可又不只是虫子的结局,也关乎宫子羽的。
宫子羽都觉得好笑:【我怎么就同意了,将我的命,将我的未来堵住在一只虫子身上,我是不是太好笑了?】
云为衫牵着他的手:“我相信你,你也要相信你自己好吗?”
宫子羽就是这样,特别好哄。
战也只限于是云为衫哄他。
“嗯,我相信你,我也相信我自己,我是我父亲的儿子,是宫门的血脉。”
宫远徵甚至来到大殿中央想要看的更仔细些。
宫子羽制止:“你离它远点。”
宫远徵对着他又是翻了一个白眼:“我还能动手脚不成?”
宫子羽:“谁知道呢?远徵弟弟。”
宫远徵最烦他叫自己弟弟:“谁准你叫我弟弟?我只能是我哥的弟弟。”
宫子羽:【小屁孩还瘪着一张嘴,真不害臊,你媳妇都在旁边笑你呢。】
西梓悠看着他们兄弟二人斗嘴,就在旁边傻乐。
这是她愿意看到的画面。
很快一炷香过去了。
那只虫子仍然没有血溅当场。
还是乖乖的躺在白色帕子上睡觉。
西梓悠激动的上去把虫子拿起来:“成了,血液相融,你是他的亲身骨肉。”
宫子羽即使自己也知道是父亲的孩子。
可被冤枉了这么久,如今沉冤得雪竟然是一只虫子证明了他的清白。
还真是让他又哭又笑。
云为衫流下泪来。
她刚刚是真的很紧张,已经在脑海里想如果这只虫子真的死了,大家会怎么样对他?
会赶他走吗?会不要他吗?
宫子羽紧紧抱住云为衫:“我是我爹的亲身骨肉,我是。”
西梓悠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也跟着落下泪了。
就连坐在上面的长老们也跟着哭。
宫尚角和宫远徵对视一眼,也笑了。
既然他是宫家的人,那以后就没必要再为难他。
尽心尽力帮助他成为更好的人,这才是宫尚角一直以来的想法。
西梓悠把虫子放回盒子送到他的手上。
宫子羽本能的避开:
“干什么?”
西梓悠:“你怕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