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冷汗连连,吓得直接从床上坐了起来。
醒来发现是个梦,才松了口气
西梓悠:“啊,太吓人了,他真的会这样吗?我不要吃虫子。”
西梓悠早已泪流满面,这个地方太可怕了。
可是出了宫门,哪里又有她的容身之所呢。
自己的一生是多么可悲,没有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亲人。
被嫁进宫门还是替嫁的。
如果让宫门的人知道自己是冒牌货,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西家会因为此事受牵连吗?
她的睡眠质量本来就不好,半夜一旦醒过来就睡不着了。
起身来到桌子边,又坐在桌子旁坐了一夜。
侍卫听到里面有动静,开口问:“姑娘怎么了?”
西梓悠:“没事,做噩梦了,起来缓一缓。”
侍卫没有再说什么,继续守门。
不过第二天遇到宫远徵,就把昨天晚上西梓悠做噩梦一晚上睡不着的事情告诉了他。
宫远徵:“做噩梦?”
侍卫:“嗯,她起来就没在睡下过,估计坐了一夜。”
宫远徵:“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侍卫刚要走又想起来一件事,赶紧转回来禀报:“昨天送去的饭菜,她也一口没动,全都退出来了。”
宫远徵听到西梓悠没吃饭,瞬间皱起了眉:“是我宫里的菜不合她胃口吗?去女客院打听一下她平时吃的都是什么。”
侍卫:“是。”
宫远徵本来都要出门了,又拐了一个弯去了隔壁。
看着坐在桌子面前发呆的西梓悠,敲了敲桌面坐下:“昨晚做噩梦了?”
西梓悠还以为是自己喊的那一声被他听见了,尴尬的道歉:“对不起啊,我是不是吵到你了?”
宫远徵:“我的墙不至于那么薄,倒是侍卫说你没有吃饭。”
西梓悠:“我不饿。”
宫远徵看着她惨白的小脸,有些想骂人:“你也是会医,如果你的患者不肯吃饭,你会怎么做?”
西梓悠:“我会劝劝他。”
宫远徵:“你知道肚子里是空的,吃药是没用的,你就不会觉得恶心吗?如果吐出来,这药岂不是浪费?”
西梓悠:“可是我。。。”
宫远徵:“我知道你在这段时间没胃口,但是也肯定是对桌子上的菜不感兴趣,你可以说你的口味,我吩咐人去做。”
西梓悠奇怪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葫芦里又卖的什么药。
怎么突然关心自己了?
还是说,他有什么目的?
西梓悠:“你有话就直说,你这样挺吓人的。”
宫远徵:“我怎么了?喊你吃个饭也有错?”
西梓悠根本就不相信:“你是想让我吃饱了尽快养好身体,然后给你试药吧?你肯定是炼制了新毒,已经迫不及待了是不是?”
宫远徵沉默了。
她怎么会这样想?
还是说自己在她心里就是这样的人。
西梓悠:【怎么这副表情?当初不是说把我留下来试药吗?难道还真的打算让我做妻子?我不信。】
宫远徵站了起来:“对,你赶紧把身子养好,我还等着你试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