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里,桑芮梨想趁此机会想好好奴役一把靳言渡,所以都待在靳宅没回桑家。
白天靳言渡去公司处理事物,她就待在靳宅吃了睡,睡了吃,把自己当成猪来养,等晚上靳言渡回来,就奴役他为自己干这个干那个,顺便吃点豆腐。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她原本没恢复的精气通通补回来了不说,反而比之前还更加充沛,脸色红润,像是一个红苹果。
接到徐致远电话的时候,她正躺在靳宅的花园里晒着阳光浴,一条腿耷拉在躺椅上来回晃荡着,手里还拿着一个苹果嘎嘣脆吃得正香。
看到是徐致远的来电,她迟疑了一瞬,随即接听了起来。
“喂,徐致远?”
电话那头,徐致远语气和平时相比略显着急。
“桑芮梨,江译文之前是不是找过你麻烦?”
“嗯,是有这么一回事,怎么了?”
桑芮梨不以为然的回他。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徐致远静默了一瞬,才继续开口。
“他死了。”
“嗯?”
桑芮梨猛地一下从躺椅上坐起身,震惊不已。
“你说江译文死了?”
“嗯。”
徐致远轻轻回应了一声。
桑芮梨一下愣住了,好半晌没反应过来。
想起自己最后一次见江译文就是在靳文希和桑楠茵的订婚宴上,那时她为了让江译文出糗,所以给徐致远要来了他隐私,在订婚宴上让他丢脸。
事后,得到靳言渡的提示,挑拨了江译文和靳文希的关系。
只是……
这才短短几天,江译文竟然……死了。
“喂,桑芮梨,你有在听吗?”
就在桑芮梨错愕不已之时,电话那头徐致远的声音再次传来,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
“嗯,在听,你说。”
桑芮梨收敛了一下思绪,继续回应徐致远。
“他是被人打碎全身骨头后扔进海里淹死的,警察已经找了和他有过接触的相关人员调查了,我这边已经开过,应该很快……会去找你问话了。”
电话那头,徐致远不疾不徐将事情的过程告诉桑芮梨,语气里都是对她的提醒。
“徐致远,你知道江译文去找靳文希了吗?”
听着徐致远的描述,尽管桑芮梨很不想把靳文希想得太心狠手辣,但这件事最大的嫌疑只有靳文希。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她不能放过任何一丝一毫的细节。
“什么时候?”
电话那头,徐致远茫然的反问道。
桑芮梨也没隐瞒,简短快速将那天订婚宴后,江译文找自己麻烦,然后被她挑拨离间去怀疑靳文希的过程通通告诉给了徐致远。
“所以……你的意思,江译文的死和靳文希有关系?”
“我不知道。”
尽管徐致远看不见,但桑芮梨还是不自觉的摇了摇头。
“但目前最大的嫌疑人除了靳文希外,我想不到其他人了,因为那晚江译文最后叫嚣着要去找靳文希的麻烦,也是我见他的最后一面。”
事情变化的太快了,甚至是脱离了她的掌控,所以桑芮梨此时此刻有些心慌。
“好,我知道了,你自己也要注意安全,对方既然敢对江译文动手,你是最后一个见江译文的人,我怕对方也会对你下手。”
徐致远絮絮叨叨说着自己的顾虑和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