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渊眼位猩红,“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一番心思。”
纳兰鸢无语,算了,这狗好像听不懂人话,对着他翻了一个白眼,策马就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宫里,小云立刻跑了出来,神色之中难免惶惶,她是完全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有今时今日,生怕伺候得不好叫皇后降罪,“娘娘,你回来了。”
“嗯。”纳兰鸢知道祝颜歌没死,心情颇好,对待小云也是笑眯眯的,揉了一下她的脑袋,“怎么啦?”
“陛下来了。”小云小声道。
“噢,去奉茶就可以,不用这么紧张,他还是挺随和的。”纳兰鸢用她递过来的湿手帕擦干净手,走到会客厅,竟然闻到了一股熏香味,就是霍渊方才说的那一种,祝颜歌深山果断味道,他神色一凝。
祝恒海坐在主位上,撑着自己的脑袋看着手里的一本书卷,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你有什么事瞒着我。”
纳兰鸢额头上滑下一滴冷汗,还以为自己去见祝颜歌的事情这么快就被发现了,不过他这个人素来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半真半假地说,“今日去城郊,偶然看到公主那一座府邸,就进去做做客,没想到宫门口见到霍渊,非说我身上沾了公主的香,险些没有打起来。”
祝恒海冷笑了起来,“说谎。”
纳兰鸢装聋作哑,“我没有啊。”
“你准备的那一些东西,是想要做什么?金屋藏娇还是想要远走高飞了?”祝恒海将书砸到了他脸上。
原来说的是这一件事。
纳兰鸢松了一口气,把地上里面的书拿好合上,“不是,只是今天有一个重要的朋友出城,我担心她路上遇到什么不妥,那些东西都交到她手上了。”
“朋友?你在天晟哪里还有朋友。”
纳兰鸢笑眯眯地把书放到了祝恒海旁边的架子上,“陛下又不是每时每刻盯着我,怎么知道我没有呢。”
祝恒海撇撇嘴,大概暂时相信了,而后又揉了下自己的太阳穴,怔怔地看着那一个香炉出神,香炉里面的青烟缓缓上升,化作一团虚无缥缈的风。
纳兰鸢双手搭上他的肩膀,轻轻给他按摩起来,“陛下,若是公主还活着,但是暂时回不来,你会怎么样?”
祝恒海迷迷糊糊地说,“不要再说这些荒谬了。”
纳兰鸢笑了起来,“为什么不想想,有些说法说人死了只是去了另外一个世界,说不定公主就是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