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过后,雍王与傅瑾除了公务,再也没有其他的交际,雍王纵然因傅瑾没有接受玉染拂了他的面子而愠怒,不过到底明了傅瑾确实如他所说,他并无夺取皇位之心。
毕竟一个连妾室都不敢纳的皇子,又怎么会凭空生出夺位之心。
正所谓,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栽柳柳成荫,献美人是献不成了,傅瑾的心思倒是让他摸了个透。
傅瑾拒绝了玉染,玉染无处可去,雍王便将玉染留在了身边。
雍王之前就厌恶玉兰,对着与玉兰一模一样的玉染竟也生出十分嫌恶。
“你既然要留在本王身边,就不能吃白食,以后本王房中诸事皆要你操劳。”雍王话语中透着股恶气。
玉染就此当起了雍王身边的粗使丫头。
一日,雍王外边办公回来,巡视一周放着茶茗茶壶的桌子,发现茶壶里没被立刻添上热茶,雍王马上发怒。
“你是个死人吗?天寒地冻的,你是要冷死本王?不给本王温茶。”雍王边说边拿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扔在玉染身上。
玉染颤颤巍巍去接了热水,泡好了热茶递到雍王手边。雍王试探端起,若是有点滴滚烫,雍王便将茶水往玉染身上浇,大冬天的,玉染后背竟被热茶烫出水泡来。
“贱人,本王要你有何用,连杯茶都泡不好。”
玉兰指不上别人,只能伏小作低。与玉兰趾高气扬的姿态截然不同,玉染十分恐惧雍王,面对雍王总是畏畏缩缩,对雍王无缘无故的打骂也不敢求饶。
每次挨打,玉染不断告诉自己,雍王就是个混蛋,不必理会他,她只能默默忍受。
越过严冬和初春,雍王总算计划在五月初旬返京了。
不过一切都要等到五月初五,过完和春城的端午祭礼。和春城打端午祭礼非常盛大热闹。
终于到了端午祭礼,整个和春城都在庆祝节日,人们在和春城护城河举行了一年一度的划龙舟。
云娓带着孩子也在家中亲自做了粽子,包了一些礼品用来送人。
如意在一边说道:“王妃,这些粽子和礼品除了送给府尹大人,还要送给谁吗?”
云娓想了想,如今远在和春,并没有几个要好的朋友,纪霖和常氏是要送,军营里几位将军要送,要是再想,就没有人了。
“该送的都送了,再看看有没有遗漏的。”云娓回忆道。
“王妃,雍王不是还在和春吗?”
“哦,是了,还有雍王,作为傅瑾的兄弟,于情于理,我们都不能忘了他。”云娓自言自语道,她实在不怎么喜欢去雍王那里,谁知道去了雍王住所,雍王能做出如何出格的事情。
碍于雍王疯狂的举动,云娓多少还是犹豫了很久。
“王妃,带上小世子和小县主吧,有我们在,想必雍王不会太出格。”如意见云娓脸色为难,提议道。
“也好,你们都去,青天白日的,雍王就算想要做出什么事,也有贼心没贼胆。”云娓听从了如意的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