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走了之后,镇北侯夫人脸上的怒意怎么也藏不住了。
此时赵媚儿从屋子里出来“娘,她们走了?”
“走了,你方才怎么哭了?”
“娘,你没听到外面那些人说的多难听,这可是我赵家的农庄,她们有幸能来这里都是托了赵家的福,竟然都帮着那云小娘讲话。”
赵媚儿的脸上丝毫不见了刚才的样子,话语里全是对云娓的恨意。
“你啊,怎么会输给那丫头?”
“娘,我原以为投壶她定然不会,这才跟她比试的,没想到她竟然藏得这么深,如今细细想来,她就是故意框我与她比试。”
“你知道就好,我看那两丫头都不是省油的灯。”
“那曲凝儿定然不是,否则平南王妃怎么会好端端的看上她了,这云小娘终日与她在一起,定然也不是个好的。”
“话虽如此,今日你也有不对的地方,我让刘妈妈去叫你,你怎么还不肯走,
还要投那两只箭。”
镇北侯夫人说道这个,就有些生气,但一想到是自家女儿,也舍不得说什么重话。
“娘,您没看到当时的局面,周围人都在说我是不敢跟她比
,若是我当场就走,那日后传出来都是我怕了云小娘,那怎么行呢?”
“如今就好了?你可别忘了你与她定的彩头,若是她揪着不放
,你还真想服侍她一日?”
镇北侯夫人有些生气的说道。
“娘,现在您不是给我挡回去了吗?我只要一直装病,等到回城的时候,云小娘定然也不好再提这事。”
镇北侯夫人哼了一声。
赵媚儿挽着她的手臂撒娇“而且娘您不是说过,这次秋时宴就会解决掉曲凝儿这个麻烦,让平南王府再看不上她吗?到底是什么办法,你可有想好?”
“这事你别管了,这两日就在屋子里,省的出去了要听外面那些人说些有的没的,曲凝儿的事为娘自有安排。”
云娓和曲凝儿走到她们搭的帐子里,画棋还有墨烟把带来的吃食都摆了出来,两人净了手,坐在桌旁一边吃,一边说着话。
“娓娓,你说这赵媚儿是真病还是假病?”
云娓吃了一口点心,这才说道“假的。”
“我也觉得是假的,哪里就那么巧。”
“镇北侯夫人还真是爱女心切。”
“那倒是,不过她若一直装病,与你那彩头什么时候才能兑现?”
曲凝儿一心想看赵媚儿服侍人的样子。
“凝儿,你很想看她服侍人?”
“平日里看她嚣张跋扈的样子,她服侍人的样子还真想不出来。”
曲凝儿想了想,还是想不出来。
“不如这样,等到她兑现那日,我让她来服侍你。”
曲凝儿一听有些惊讶。
“娓娓,为何是我?”
“你想看她服侍人,这样看的最清楚。”
云娓没有说实话,她想到上辈子赵媚儿那样对曲凝儿,让她服侍曲凝儿一日
,这才是云娓一开始定下这彩头的目的,虽说一日不能改变什么,但出出气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