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式......”
......
“第二十四式......”
“此拳,名为太极拳。”
“此拳,需要长期坚持,久久方为功。汝等可记下?”
夏侯灶连忙道:“先生,吾都记下了。”
夏侯婴面色不善地看了夏侯灶一眼,心道:汝阿翁还没记下!这个臭小子!刚刚第十二式怎么来着?吾这脑子!看来,只能闲暇时让灶儿教吾了。
张攸看向一旁默不作声的夏侯婴。
夏侯婴面色一红。
见此,张攸便明白了什么。
于是,张攸便亲自放慢了一招一式,才教会了夏侯婴这套掌法。
教完夏侯婴后,忽然,吕公派人来请,张攸再次叮嘱一番,便起身离去。
夏侯婴看了一眼正打拳的儿子夏侯灶:“灶儿,今后,你跟在先生身边好好学。只要能学会先生会的一样本事,都能让你受益匪浅!还有,不可忤逆先生!”
夏侯灶:“阿翁,灶儿会的。”
......
来到吕公屋里,张攸眼尖地发现吕泽、吕雉都在。
向吕公恭敬地行了一礼,张攸便问:“外舅,敢问何事唤吾前来?”
吕公抚须一笑,先是望了一眼吕雉,然后又看向张攸:“先前,吾问过子远关于汝新居一事,可还记得?”
张攸恍然。
前两天,吕公确实问过自己这方面的问题。
当时,自己回答的是地方要够幽静偏僻,还要够大。
莫非,吕公已经找到这样的屋子了?
吕公抚须笑道:“万幸,吾托县令帮忙,经过多番打听,在沛县以南,有一处庭院,占地百亩,背靠高山,平日鲜有人至。此庭院,子远可满意?”
张攸心中大喜,看向吕公道:“多谢外舅!”
吕公瞥了一眼吕雉:“子远,汝与雉儿成婚之期将近,宜早作安排。”
张攸一听,算算日子,还有十天左右,确实近了。
吕雉则是面色一红,悄悄地看了张攸一眼。
吕泽看到吕雉的眼神,心中有几分失落,暗道:娥姁——终究是要出嫁的。
张攸:“是,吾等家中老仆赶至沛县,便立即安排。”
吕公笑道:“善!”
“沛县以南那处庭院,平日所需之物,已经早已安排妥当,且各种手续也已经办妥,子远可直接前去入住。”吕公补充道。
“唯!吾明日便动身前往。”张攸答道。
次日,天明。
两辆轺车,从吕公府邸往沛县以南张攸的新居出发。
前面一辆轺车由吕泽驾车,车座中坐着张攸。
另一辆轺车由夏侯婴驾车,车座坐着他妻子张氏和儿子夏侯灶,还有一堆药材被他们拎着。
两辆轺车缓缓行进。
不消半个时辰。
张攸等人便到达了新居。
张攸从车中走下来,放眼望去,四周寥无人烟,只有眼前这处庭院孤零零地矗立于此。
占地百亩,目之所及,确实够大。
到了门口,门匾上写着张府两字,倒是让张攸感慨万千。
果然,在秦国,有许多规则,都是针对黔首的。
吕公因为有县令从中帮忙,有许多东西并不用像黔首那边严格遵守。
严格意义说来,吕公目前也算是沛县的一大豪强了。
而他跟吕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进入了张府里面,屋里早已有吕公安排的四个仆人等候,两女两男。
随后,张攸安排女仆去给夏侯婴一家整理出两间屋子,供他们三人居住。
之后,张攸在吕泽的带领下,快速地参观了一遍整个张府里里外外。
悄然间,日落西沉。
吕泽告辞离去。
就在吕泽告辞离去不久,樊哙则是挑着担子,而他身旁还跟着一个一脸淳朴憨厚的男子,正往张府走来。
张攸远远地便看到樊哙,心里也不知他带来何人见他,便在张府大门外等樊哙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