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则凤眸微眯,嘴巴张了张,才低声道:“不算白吃醋,是我不好。”
让她白伤心了。
宴浅明白这一层,心里也有些喟叹。
她把头埋进顾珩则的肩窝,道:“瘦了。”
“也没有食不下咽,怎么就瘦了?”顾珩则一腔的心事,现在听见她的关心,倒也是不知不觉里面散去了大半。
宴浅终是笑了起来,嬉皮笑脸地道:“可能这就叫思念使你日渐消瘦……”
顾珩则哑然,叹息着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
“我们等等有的是时间说话。”他哄着,松开宴浅,转身看向那群暗卫。
与宴浅亲密的时候,他是邻家俊秀的小郎君,羞涩青纯,惹人遐想。
在转过来的一刹那,顾珩则身上的天威几乎叫人难以呼吸。
宴浅看得目眩神迷,不由得嘻嘻地笑。
“请皇上恕罪!”
厄一暗暗叫苦,下意识地就跪下了。
他真的很好奇,难道宴小姐就不怕皇上吗?
他可是怕极了,就连皇上冷哼一声,就想立刻跪下。
厄一实在是理解不了,除了宴小姐,其他的人,无论是谁见到皇上,全都是又恭敬又惧怕的。
几个暗卫哗啦啦地跪了一地,顾珩则负手而立,眸光清冷,慢慢说道:“朕不在的时候,你们的差事办得是越发地好。”
“皇上,都是属下的错,属下甘愿领罚。”厄一把头磕在地上。
这话说得十分真心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