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烦。”
应初晚去了楼上薄司珩的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
应初晚只好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她都不知道有多久没有回过薄家了,更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进过薄司珩的房间了。
这里跟以前的变化也不是特别大。
他的房间一向都是非常简单的,也没有太多复杂的装饰。
房间的窗帘是挂着的,这个房间里一片昏暗,甚至没有开一盏灯。
应初晚透过窗帘渗透过来的光线走到了窗口,随后就窗帘给拉开了。
整个房间瞬间被阳光笼罩,好像一瞬间就亮天了。
薄司珩烧的迷迷糊糊的,突如其来的光线,让他感觉有些不适应,立刻又将头缩在了被子里。
应初晚走向了薄司珩的床边。
她小的时候特别喜欢叫薄司珩起床,后来到了青春期,薄司珩就不允许她再进房间了。
严格说起来,她大概有将近二十年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了。
好像七八岁的时候,他就已经不让她进房间了。
应初晚走到床边坐了下来,随后将他的被子拉了下来。
甚至都没有碰到他的皮肤,就已经能感觉到被子很热了。
隔了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感觉到热气,这说明烧的温度的确挺高的。
“薄司珩,起来吃药了。”
听见这个声音的时候,薄司珩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
应初晚怎么可能会来家里看他。
所以他依旧闭着眼睛假装睡觉,并没有理会应初晚。
他的眼皮一直在跳,身子也一直在动,一看就知道是没有睡觉。
她伸手在他的额头上摸了一把,温度的确挺高的,甚至还有点烫手。
应初晚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额枪温度计。
拿起来,在他的额头上探测了一下温度。
现在的温度依旧是三十九度五。
以成年人来说,这已经算是非常高的烧了。
冰冰凉凉的触感,让薄司珩缓缓的睁开了眼睛,难道不是幻觉吗?
他立刻掀开了被子,回头看向了应初晚。
诧异的问道:“我不是在做梦吧,你怎么在这里?”
看他一副见了鬼的样子,倒是让应初晚觉得有点好笑。
“是阮姨打电话叫我过来的,听说你不吃不喝还不吃药,你是想让自己烧死吗?都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这么幼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