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
咬着浴袍的袖子,无声的哭泣着。
她都不知道在地上坐了多久,才走到浴室去洗澡。
她一遍一遍的搓着身上的皮肤,想把属于他的味道和痕迹,全部洗掉。
那原本白皙的皮肤,几乎被她搓出了血印子。
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摆脱现在这样的生活?
他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彻底的摆脱这个男人呢?
是不是她真的脱单了以后,就可以彻底的摆脱他的纠缠呢?
如果是这样,她愿意尝试跟另外一个男人开始,只要可以彻底的摆脱他就行。
洗完澡,人也冷静了不少,突然就觉得自己刚才冲动的想法有些可笑。
她怎么可以因为自己的自私,去伤害别人呢?
她在卫生间里磨蹭了很长时间,出来的时候,发现薄司珩已经离开了。
应初晚总算松了口气,只希望以后不要再发生类似的事情了。
她给自己画了一个淡妆,感觉饿的都有些低血糖了,打算去楼上的餐厅吃点东西。
薄司珩在应初晚的隔壁,又开了一间房,洗漱完出来的时候,被站在门口的唐锦文给吓了一跳。
“你要吓死我吗?你在这里干嘛?”
唐锦文靠在旁边的墙壁上,一副看好戏的眼神看着他。
“这话不是应该我问你的吗?这大雪天的,你怎么会来酒店?”
薄司珩不想被看穿,硬是死鸭子嘴硬,“你管我!”
“我当然懒得管你了,但是我比较有兴趣八卦一下,你和隔壁那位女士的事情!”
薄司珩一向不喜欢自己的隐私,被别人过多的窥探,即便是他的好兄弟也不行。
“我劝你没事还是少八卦,否则很容易被人灭口的!”
“就算是被人灭口了,那也得让我死个明白呀!所以你到底跟应初晚怎么样了?”
薄司珩懒得理他,自顾自的往电梯的方向走。
唐锦文就像是个跟屁虫一样,紧紧的跟着他。
“你倒是说句话呀!可急死我了!你们两个昨天是不是睡了?”
无论唐锦文说什么,薄司珩都不回答。
可即便他不说,唐锦文的心里也是有数的。
他们俩可是当了二十几年的兄弟,就算他随便一个眼神,他都知道他在想什么。
两个人走进了电梯,唐锦文还在喋喋不休。
“我的事情,你可是都知道的,怎么到你这,还守口如瓶了?”
薄司珩斜睨了他一眼,“我可没有问你,是你自己主动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