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岭狠狠地对着江南风的痛穴扎进了一根银针,心中拥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不过很快就被胸口的疼痛所代替。
南岭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江南风,等到疼痛渐渐平息,再一次对江南风出手,那种熟悉又陌生的疼痛感再一次袭来。
直到天色微微亮起,南岭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靠在江南风的床榻之上喘着粗气。
衣襟已经被汗水浸湿,从第一次感受到疼痛的时候开始她就像自虐一样疯狂的对着江南风扎针,等到疼的实在受不了了才停下。
周而复始,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够切身体会到她活着的意义。
看着外面微微亮的天色,垂下眼眸,若无其事的去了供暗卫洗漱的盥室清洗一番,又去了江林的房间请平安脉。
这可就苦了其他的中了蛊虫的人,虽然感觉没有南岭来的强烈,可是也是被折磨的整宿没有睡觉。
第二天齐聚江南风房间的时候都没有精神,南岭站在最前面,南平在江南风身侧检查她的身体。
“南岭,怎么回事,主子的身体并没有好转反而加重了!”南平皱着眉目光灼灼的盯着南岭。
南岭想着沐盈交给她的任务,走到南平身后,装作不经意的触碰到她的头发,“南平,昨天我一直守在主子身边,早上才离开的,我在的时候主子身体已经好转了,怎么会突然间严重了呢?”
说着也伸出手探上了江南风的手腕,眉头紧皱,“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南平盯着南岭的一举一动,甩了甩脖子,觉得什么东西扎了她一下,伸手去摸却什么也没有!
“南平,我早晨就盥室一趟,然后给南林公子请了平安脉,我也是刚刚才回来的。”南岭眼神真诚,底下一堆跟南岭现在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也纷纷附和。
当着众人的面,南平晃动了一下自己的银铃铛,“既然你们治不好,那就用我的方法来。”
说着一只娇小的虫子顺着银铃铛的缝隙里爬了出来,一路爬上江南风的颈动脉,细小的破裂声过后,小虫子钻进了江南风的身体。
一点也不像对待自己的主子,南平伸手粗暴的扯开了江南风胸前的衣服,只见虫子拱起来了一个小包,顺着江南风的血管一路向着心脏出而去。
而南岭等人已经躺在地上东倒西歪,原因无他,一代母蛊死后,她的子蛊没有办法独活。
一阵剧烈的疼痛过后,除了南岭所有人都已经七窍流血,气绝身亡,这死状跟和姜无恙打斗的黑衣人无二。
南岭疼也疼了,并没有流出血来,她想到了沐盈,那个一见面没有说一句话就可以断定她的体内有蛊虫的人。
她吃了沐盈给的东西,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可是无疑那东西救了他一命。
南岭趁着南平磨目光在江南风身上,从怀里偷偷摸摸的拿出了自己曾经重金买来的假死药,从旁边的人身上抹了一点血放在自己的七窍之上,脱下药丸,等待命运的垂怜。
按照惯例她们会被丢进南风阁西边的乱葬岗,白天还好,到了晚上就会有一群饿狼过来啃食尸体。
南平此人心思歹毒,普通的闭气根本瞒不过她的眼睛,只能寄希望她不会抽风把她们喂给她那些奇奇怪怪的宠物吧!
此时此刻南平欣赏的看着江南风痛苦的表情,一刻钟以后,江南风精神满满,睁开了眼睛。
“醒了!”南平看着满血复活的江南风很是满意,就像是在对待一件物品一样打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