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下属有点犹豫:“这……罗少爷,夫人说过不让您……啊!罗少爷!”
开口的那个下属抬着自己鲜血直流的额头,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求饶。
“狗东西,本少爷说什么你只管照做就是!”
“我娘不会知道的,就算是知道,也是你们哪个畜生管不住自己的嘴。既然自己管不住,就别怪本少爷帮你们管上一管。”
几个实力比罗前高出一大阶的护卫硬生生让这句话吓得冷汗直流,没人再敢反驳,连忙去拿来了罗前说的那样东西。
一根翠绿的竹管,两头开口,有花纹的那头朝向吹管人。
罗前把竹管拿在手里,花纹那头靠近嘴,另一头对准埋头捡储物戒的君羽,用力一吹。
至少数百根发丝般纤细的银针从竹管口飞出,呈发射状往四周扩散。
君羽将最后一个储物戒收好,起身面朝罗前。
银针近在咫尺,她却不用冬瓜抵挡,反而收起佩剑,抽出一张绘制好的阵符,灵力激活阵法,半圆形的防护罩将她笼罩在中心。
银针扎在防护罩上,二者相触的那块透明薄膜瞬间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没过几息,银针扎中的位置就被腐蚀开一个个大洞,结界也终于不堪重负的皲裂破碎。
剩余银针乘胜追击,君羽早已经借刚才缓冲的时间跳出了攻击范围。
“该死的,她竟然不拿自己的佩剑抵挡!”
“哼,我就不信你招招都能接住!”
罗前本打算一举毁了君羽的佩剑,谁成想这家伙警觉非凡,颇有些气急败坏:“本少爷从来没有被人如此挑衅,今天就算是你献上所有宝物跪地求饶,本少爷也必取断你双腿,取你狗命!”
他废话的时候,君羽已经提刀砍来,挡在最前面的两个护卫接连被掀飞在地。
罗前并不在意那两个护卫的死活,心底埋怨母亲给自己安排的这群护卫全是酒囊饭袋,幸亏他自己早有准备。
他重新吹出银针,密密麻麻的针尖再次包围了君羽。
吹出一次后,他又连续吹出三四波,随后才把竹管递给护卫装毒针。
他要一举杀死君羽。
让君羽在生不如死中死去!然后踩着对方的尸体让胆敢和他叫板的人知道得罪他的下场。
君羽又掏出一张符。
罗前冷笑,嘲她困善之斗。
符咒被灵气激活,却没出现方才那种半圆状的防护罩,而是以君羽为中心出现一个黑色小点。
小点在一瞬间变大,将君羽全身都挡在后面。
罗前心里感觉不妙,一种有什么东西即将脱离他掌控的既视感。可是他又不相信君羽能解自己传家宝物猎竹的攻击,只能一个劲儿安慰自己不会有问题的。
可能是越想实现的越实现不了。
被罗前寄予厚望的毒针全部陷入黑色空洞中,消失得干干净净,全过程没有传来一点接触到实物的腐蚀声。
他的毒针呢?
他的剧毒青针去哪里了!?
罗前不信邪的御剑飞至半空,朝着君羽连发五次猎竹青。
灵力使用过度的副作用也体现在了他的身上,罗前气喘如牛,两颊通红,嘴唇却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可不管他怎么改变方向,那些射出去的毒针都没有一点意外的被黑洞吞没。
他往哪边移动,那片漆黑的洞口就往哪边蔓延,所有毒针来者不拒,全部被吞噬一空。
君羽专门等他把青针耗完,又把自己个人空间多出来含有剧毒的青针专门划分出一小块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