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远远的看见一位身着凌乱,满身鲜血的男人向他们跑来。
“首领!我们打下了巴林的一座城!”
塔木同看着眼前,满脸沾血,手握杀猪刀的村民站在自己面前,再结合他说的话。
他明白了,泪水从眼眶流了出来。
那村民见状,连忙放下手中刀,单膝跪地。
“首领,我等百姓,不明白什么大道理,但是明白什么人对我们好,如果那个人被欺负了,我们村民即使拼上性命也要为那个人报仇!”
塔木同将村民扶起,用力撕下自己的衣角,为村民擦拭着脸上的血渍。
村民想躲,却被塔木同呵斥了。
“我为我的亲人擦脸为何躲?”
村民,看着塔木同真挚的眼神。
“首领。”
路风清看到这一幕,缓缓的摇着手中扇,刚准备要离开。
便被塔木同拉住。
“先生,走,陪我去看看我亲人为我打下的城池!”
路风清不好拒绝,便跟着去了。
只见城墙上站着一位又一位熟悉的面孔。
进城往一旁看去,那一排躺着的也是一位又一位熟悉的面孔。
塔木同不禁再次流下泪。
走到面前,认真的看着每一位战死的村民,想要记住他们每一位的面孔。
“首领,走吧。”
塔木同一一为他们下葬。
夜晚,路风清坐在塔木同面前,仍然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
“先生,早就知道了?”
路风清摇了摇头。
“风清又不是道士,算不到。”
“那先生当时为什么要说那种话。”
“因为,狂热的信徒会为他们的神明排除一切困难,他们是可控的,也是不可控的。”
塔木同不解,看着路风清一口又一口喝着茶。
“那先生什么是不可控的?”
路风清放下杯子。
“狂热的信徒,并不害怕恐惧,但是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即使不怕死,也只是徒增白骨。”
塔木同恍然大悟连忙起身站在路风清一旁,拱手道。
“多谢先生提醒!”
说完便出门了。
路风清看着这位斯木首领的背影,渐渐的与一位华夏历史人物融合。
“如此,半死不活的斯木才是最好的斯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