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阿礼怎么样,不劳烦季总关心了。”
本来很愉快的一顿用餐,结果还是以这种不愉快结尾。
虞晚晚拿起包,准备离开。
一阵脚步声从她的身后响起。
“是啊,晚晚都说不用你的关心了,以后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吧——”
“阿礼?”
虞晚晚才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季宴礼便十分强势的把她搂入了自己的怀中,还轻啄了一口。
虞晚晚被羞涩不已,但腰上的手捏的紧紧的,看的出来,季宴礼的心情并不是很好。
季宴礼在和季宴清对视着。
“晚晚想怎么做是她的自由,你没有资格去干涉。”
这还是虞晚晚第一次听见季宴清如此疾言厉色。
“哦,你倒是很了解她。”季宴礼的嘴角扯出一抹讥讽的笑容,“晚晚,你告诉他,你是怎么想的。”
迟钝如虞晚晚还是感受到了气氛的僵持。
“我不怎么想,你们能先不吵了吗?”
虞晚晚不想看到两人因为自己的原因失了气度,亲兄弟在公共场合吵起来。
她戳了戳季宴礼的手掌心以示安慰,再对季宴清说,“非常感谢季总请我吃的这一顿饭,我们也是老同事了,既然阿礼来接我了,我就先走了。”
季宴礼心中的不爽被虞晚晚这一戳消减了大半。
他甚至连半个眼神都不屑于给季宴清,像在宣誓着自己的主权似的,搂着虞晚晚离开了。
还没走到车前。
虞晚晚整个人被推到了车子上,唇上一痛,是季宴礼不知轻重的在吻她。
说是吻,更不如说是掠夺,是宣誓自己的主权。
“唔,唔唔……”
等到她嘴里的空气全部都别掠夺一空,某人才起身。
“下次还跟不跟他单独吃饭了?”
明明是质问霸道的语气,虞晚晚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像是受伤的委屈小狗的神情。
她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了声音。
还伸出手揉了揉他的脸颊,“不吃了,这不是下班直接把我堵在门口,我不好拒绝。”
季宴礼过了一会儿才消气,他说,“爷爷奶奶说想你了,让我带你去看看,我们顺便把奶奶也带上吧。”
“奶奶?”
虞晚晚想起来前几天帮奶奶办理了出院手续。
季宴礼还把人安排在了他们公寓的同一层楼的房子里,方便虞晚晚的照顾。
虞晚晚想着老让奶奶待在屋子里不好,偶尔出去走走也是好的,便同意了季宴礼的邀请。
“那我明天和奶奶去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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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沈氏医院响起了刺耳的铃声。
而按响这个铃的人,正是身体绞痛到无法忍受的季盟之。
不过短短几日,他脸颊上几乎没有了肉,只剩一层皮挂在骨骼上,两只眼睛无神地转动着,没有睡好觉的血丝遍布眼球上,他在不断的哀嚎着。
来的护士没有丝毫的慌张,熟练中带着一丝无奈何和怜悯。
“你们这些没用的东西,来的这么慢,是想让我去死吗!”
季盟之的情绪很激动,把眼前能看到的一切都砸到了地上。
地上一片狼藉,连脚都很难落地。
“该死,该死的,一个个都是白眼狼,老子都快要死了,一眼都不来看我,该死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