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忍着笑,给他说了遍发生的事情。
末了。
她补充道:“周先生这一招不得不说,真是太妙了。”
季宴礼从鼻尖轻哼了一声,很是不屑,“他这人,从小就鬼精鬼精的,鬼点子特别多。”
“这样啊……周先生看起来温温和和的,怎么感觉和你口中说的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虞晚晚没想到他对周景文的评价是那么的……独特。
“从小一起长大的,他肚子里的坏水多少,我能不清楚吗?”季宴礼不喜欢虞晚晚总是看那只老狐狸,“你啊,别被人的表象蒙蔽了双眼。”
“知道了,知道了。”
被季宴礼一打岔,虞晚晚没发现监控礼的几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
她给许青橘打了个电话,是周景文接起来的。
“周先生,青橘她还好吧?”
“嗯,没事了,虞老师,我会陪着她的。”
“有周先生陪着,那我就放心了。”
挂断电话后,季宴礼的脸色还是臭臭的。
虞晚晚被他这副样子逗笑了,伸出手,捏了把他脸颊上的软肉,还捏出了不一样的形状。
最后季宴礼握住了她的手,眼神一点一点变得幽深。
每次看到这样的眼神,虞晚晚都会生出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但是她现在很虚弱,别说跑了,估计下床去多走几步就会累死。
虞晚晚越想越不对劲,“不是说你的房间在我右边这间,怎么又跑过来了?”
“我担心你一个人不方便……”季宴礼摸摸鼻子,眼神飘忽。
虞晚晚是不相信的。
她说,“你就直说想跟我一起不就好了,用得着绕这么一大个圈子吗?”
季宴礼眼睛一亮,“这么说,你答应了?”
虞晚晚无奈,但还是点点头。
某人赶紧扒光了自己的衣服,钻到了虞晚晚的被窝里。
动作一气呵成。
季宴礼揽过虞晚晚,紧贴在他的胸口,下巴放在她的发顶,“晚晚,你一个人住出租屋还是太多危险了,等回帝都以后,还是住我那里吧?”
这么一个出租屋,怎么连许父许母都能找过去。
从监控上来看,门还被暴力打开了……
虞晚晚的耳朵贴在季宴礼坚硬的胸口,硬邦邦的肌肉散发着蓬勃的活力,她没忍住,把自己的手放在上面。
每说一个字,胸腔都会跟着震动。
令她的心也跟着跳动着。
虞晚晚沉吟,“可跟你住在一起,会不会太早了?”
她感觉到自己说万这句话后,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捏紧了。
季宴礼语气不禁染上了低落,“晚晚,我会对你负责的,不是说说而已……”
他又说,“我们去看奶奶的时候跟她说一下吧?”
虞晚晚这才点了点头。
季宴礼的心情好上不少。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所以虞晚晚贴着他的胸口,没过多久就睡着了。
某人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