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姜夜用水果刀的刀柄，敲碎白白的中指，看着他因痛苦而扭曲变形的面部，这才补充道：“你头上有人？我头上可没有人了，你能理解我的意思么？”

“3”

就在数到3的时候，姜夜将刀柄一转，揪起白白的头发把他拖到地上，准备手起刀落决定他下辈子的人生。

“神异道天，是神异道天！”白白用他那无缚鸡之力的手，扒着姜夜犹如铸铁般的手指，用哀嚎的声音说道。

“神异道天怎么可能会与妖魔为伍？”姜夜眼神一凌，刀直接按进白白白白的脸颊，他也知道只要他一乱动，就会流出红红的液体，虽然手指传来的钻心剧痛，他也不敢移动分毫。

为何说天尊地卑，乾坤已定？再有万年，我人族苍天可踏！

老王说完这句话，才向阿秀和政儿解释道：“这是神异道天的立派之本，即便是现在，他们似乎也没有背离这个宗旨，异联也说，他们与神异道天相斗这么多年，都是以人的立场的斗争。”

普通人、异能者、变异者、异变体，都能笼统的算作为人，这个阿秀勉强能够接受，但是人无心还能活着的例子，就算是封神里的比干也未曾做到，也难怪姜夜这么坚定的认为他在撒谎。

“我没骗你们！真的没有！真的是神异道天！”白白一下子便慌了神，他只是个软饭男，气概什么的东西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见姜夜那副凶横的模样，怎么敢再出言相骗。

直到姜夜看到这个白白尿了一地黄汤，才笃定他应该不知道真实的情况，而从他的供词中也能得知，他只是负责诱骗那些青春靓丽的少女，事成之后就是拿到相应的奖励，其他的一概不知。因为曾经对付的都是戒心比较重的缺爱富婆，诱骗起少女简直就像喝汤一样容易，来钱又快又简单，于是逐渐的“主业”不做了，专做这种“副业”。

白白因为吃软饭，所以需要面对且忍受富婆们的各种怪异癖好或是令人窒息的控制欲，因此心理有些扭曲，有了赚快钱的法子之后，便会在做副业之前，去找些侍女进行凌虐，他到现在十分享受这种感觉，他明知道侍女们都看不起他，厌恶他，但是却为了金钱跪在地上朝他谄媚的模样。

即使刚刚才弄了满地黄汤，但白白说起这段经历的时候，居然还能享受得控制不住上翘的嘴角。

“简直是无可救药。”

这是不仅是姜夜对他的作为男人的前半生的最后的评价，也是阿秀三人对他的直观感受。

在问到交易的具体地址后，姜夜手起刀落，白白两腿中间随即滋出一阵鲜红，他扭动着残躯像只被火烧灼的蛆虫，一边痛苦的哀嚎着，一边不住的咒骂。

阿秀和老王看着这一幕都不住的感受到传来的疼痛，只有见多识广的政儿竖起大拇指给姜夜点了个赞，接着姜夜便拍了拍传唤铃，没过几秒便有两名侍女来到了门口。

一开门，见到屋内情形的侍女倒是十分淡定，似乎这种事是司空见惯的，姜夜将带血的水果刀递给其中一名侍女：“告诉酒保，屋子里有我寄存的东西，帮我保管好。”

目送着姜夜四人远去之后，另一名侍女幸灾乐祸的跑进包厢，一把抢过白白下面染血的宝贝，便大步流星地蹦着一对白兔跑开了。

拿刀的侍女则是用高跟皮鞋狠狠踹白白两脚，啐了一口唾沫之后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