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夜右手握着手机,正抱臂坐在洞穴入口处的一棵树下,看着姜素芳出现这才放下心中的大石,立马迎上前去。
只见姜素芳右手拽着阿秀将其背在背上,左手不仅提着协行袋还握着佩剑,佩剑后牵着一位皮肤白皙面容娇丽的女子。
“姜长老,您没事吧。”姜夜关切的问。
“如你所见,有事的不是我,不过神异道天的人跑了,是经由境阵传送出去的,我没有办法。”姜素芳将阿秀从背上放下,被姜夜和另一位姜家族人搀扶住。
“边走边说吧。”姜夜示意姜素芳前往营帐,后道:“白兄为何体内真气全无,发生什么变故了么?”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母体有什么问题,所以我没太敢靠近她。”姜素芳回道。
“嗯,我知道了,我会让他们小心的。”姜夜点头称是。
来到营帐之后,姜素芳尽可能详尽的复述着事情的经过,姜夜边听边思考着能否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嗯,正如你所说,那个叫超级张的人言行确实很古怪,那看来还非得去问问异联了?”姜夜将挂在眼角的发丝重新捋上额头,打算找个借口去接触一下异联的人。
姜夜又望了眼母体,她此时正抱着协行袋安静的站着,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她没有情绪,没有生机,也似乎没有灵魂,与其说是人,不如说她是一具傀儡。
不过当务之急并不是母体,而是如何修复受损的封印,虽然神异道天的目标是母体,但现在母体却在姜家这边,这就像鎏金玉如意之于宝儿姐——只是个砸核桃的用具。
姜夜也不再多想,决定先打个电话让术字门的门人将母体囚禁起来,说巧不巧,姜夜口袋的手机忽然一震,掏出来一看,是姜家负责搜寻的人在群里发的短视频。
视频中是个只剩半截的老外横躺在草丛中,额头之上全是红疹,眼眶之中白茫茫的看不见瞳孔,黄色的脓水从泪腺中淌出,青色的鼻涕挂在脸上,嘴角还有未干的呕吐物,腰部以下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腐烂,虽然胸口仍旧在一起一伏,但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活人了。
“接触的人赶紧远离,暂时先不要归队,等待防疫人员过去。”姜夜眉头紧蹙,敲下一行字发送了过去。
“师哥,内门的人差不多都到了。”营帐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姜夜还未言语,姜素芳便点头道:“嗯,我知道,我带他们下去。”
“嗯,那最好不过了,事不宜迟,我们就各自行动吧。”姜夜点点头,又接着道:“盈盈,白兄就交由你照顾,记住,不可造次。”
躲在营帐外强忍笑意的姜盈盈被姜夜的这一声令下吓得一个哆嗦,像个做贼心虚的小偷被抓现行一样。
恭恭敬敬的送走姜夜与姜素芳后,姜盈盈终于撕开她乖巧懂事的面具,见四下无人,一时间恶从心头起,上去对着昏睡的阿秀就是一个香吻。
起初的姜盈盈被姜素芳的三言两语说的一愣一愣的,以为阿秀是位狂野暴戾的大人物,阿秀先前晕倒之时她都是提心吊胆的陪伴在一旁,别说歪心思,就是一点心思都没敢想。
谁知阿秀醒来之后那种邻家小弟弟的气质,这种反差,顿时让姜盈盈沦陷了,在阿秀离开的这段时间,姜盈盈无数次大骂自己磨磨唧唧像个娘们一样,牡丹花下死就死,白白错失良机,说不后悔那真的是假的。
谁知天上真就能掉两次馅儿饼,还是同一种馅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