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短暂沉默，目光惆怅。

想的是很好，可能否成功实现，其实陈树也不知道。

“看到没有，学着点！”

卫东阳敲着卫小雅的脑壳，一点都不怕笨丫头变得更傻。

“这些不重要，陈树等你从欧洲回来，我和霍桑给你个大惊喜。”

清理完门户后，卫东阳很兴奋地，跟陈树神秘兮兮透露了一言半句。

“小提示，跟群构法有关。”

霍桑脸色同样郑重，看样子是要来真的。

但是……

合作论文把陈树排除在外？

不好吧。

陈树突突的心，跳动频率瞬间上升。

预感果然没错。

我墙角被墙角挖走了。

比较拗口，但应该容易理解。

本来盘子里的菜，眼下自成另一桌宴席，徒留陈树干瞪眼。

奈何，奈何啊！

干嘛非得同室操戈。

合作才能共赢的道理不懂吗。

千言万语，陈树梗在喉头。

好像他是没什么立场来驳斥这种行为。

之后走一半看一步吧！

反正陈树不相信他们能一气呵成。

肯定会有需要陈树掌舵，或调整纠正的空间。

“……你们这么卷，我感觉下一届的菲尔兹奖，竞争会很激烈。”

别看表面上不在意，实际陈树也挺看重荣誉和身价的。

否则光秃秃的白板拿出去可不好听。

但愿领完千禧大奖后能好点。

闲谈间。

陈树尝试旁敲侧击获取些关键信息，或者不断刷新试图爆图纸。

可惜天赋面板跟个人意志有关？

在他们拒绝陈树的时候，金手指也没辙。

生气~

累了的陈树，放弃治疗。

草草离去。

而后面看着他的背影，卫东阳和霍桑面面相觑。

“……我就说要保密，要是被捷足先登，陈树提前把哥德巴赫猜想、孪生素数猜想和梅森素数猜想那些，全给干完了。

我们不就是在做无用功？”

卫东阳心情很微妙。

既想跟兄弟共同进步，又怕兄弟独占鳌头，甩得他人影都看不见。

“没那么严重，我不相信物理学会牵扯不了他的精力，这次的索尔维会议是有点东西的，估计能让陈树升起其它兴趣。”

霍桑淡然喝了口红酒，全然没有利益之争。

毕竟他本来就是地球上最富裕的那一小撮人，需要的是精神追求。

“行吧，但如果你拉胯，可别怪我把你踢出课题组。”

转过头，卫东阳又开始和霍桑卯起劲来。

他卫东阳，必须是最优秀的那个。

……

之后的日子。

陈树功成名就，拥有极大自主权，哪怕猫在宿舍或房产里什么都不敢，别人也只会以为陈树在思考重要问题。

无端的闲适让陈树有些焦虑。

得有更多对象！合作对象！才是比较稳妥的正向循环。

单单把目标寄托在极少数天才身上，着实是比金字塔还不合理的结构。

【当前天赋点：15】